列车终于开动了,望着身后远去的城市,望着这灯光通明的大都市,我心里充满了感慨。就要回去了,回到那生我养我的家乡,面对亲人渴望的双眼,我该如何对他们说我这十年来是如何生活的,难道对他们说儿时百天的「抓周」就真的预示了我的一生,是永远臣服于女人,服务于女人的吗?我的父母生下了我,不仅给我了一付英俊外表,180公分的个子,还有一个连他们都不知道的秘密,那就是我的「小弟弟」比绝大多数男人的「小弟弟」要大许多、粗许多、长许多。离开家乡十年来,我做过大酒店的服务生、司机、保镖,最后在赌桌上把自己三年时光和人身自由统统输给了别人,而这一切都缘于女人,难道这真就是我的命运吗?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我,出生在一个历代都被人们公认出俊男的地方, 家里祖祖辈辈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我有二个姐姐,我是家里的老小,我的乳名叫「狗蛋」正因为我的出生,给我的父母脸上带来了光彩和在这个家族中说话的份量,也给我们这个家族带来了延续香火的希望,因为在众多的亲戚当中,我是唯一的一个男孩子。   从我出生到我十八岁离家出走, 我都一直生活在大人的溺爱当中,无论我走到谁家,听到的都是大人们在对我的姐姐和妹妹们交待:好好领狗蛋去玩,不要惹他哭,要不回来揍你,每次出去,如众星捧月一般。这样就养成了我在众姐妹当中霸道的一面,由于我的玩皮,她们为我挨了不少大人的打, 但这种局面随着时间的推移在慢慢改变,众姐妹们会在大人不在的时候或者领我去出玩的时候,我就成了她们报复的对象;特别是贞子姐,是这帮小丫头们的头,她的胆子大,鬼点子和花样特别的多,贞子姐和我们家没有血缘关系,因为她们家在最困难的时候,我的父母曾真心的帮助过他们,而我父亲和她父亲又很投缘,结拜成了兄弟,所以她就成了我的姐姐。正因如此,才会有我和贞子姐的一段美好的经历。   在我刚满一周岁时,家里按习俗为我准备了「抓周」它是一种不知从什么朝历延续下来的风俗,就是把笔、算盘、刀枪等一些小玩具放在刚满一岁的孩子面前,看孩子抓什么,就预事孩子将来会从事什么工作 ,这些习俗是做父母的对孩子将来的一种美好希望。那天家里预备了酒席,我被放在一些玩具当中,大人们都静静的看着我,我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好象这些平时对我很有吸引力的玩具,此时都失去了魅力, 在这些大人中,有一个亲戚带着一个比我大不了几天的孩子,孩子突然哭了,为了不让孩子的哭声打扰,孩子的母亲解开衣服,想用自己的奶水阻止她的哭声,面对眼前白白的乳房,我不知是饿了, 还是别的,急忙爬了过去,双手紧紧的捧着那只露在外面的乳房;我的举动,引起了在场所有大人的笑声,我的父亲脸也红了,他结结吧吧地说:娃儿饿了,娃儿还小、还小,他不懂,娃他妈还不快来抱孩子。   在亲人的关怀和赞扬声中,我一天一天的长大了,我仿佛从来就没有做过错事,而做错的全都是她们-我的姐妹们,不论在自己家还是走到亲戚家,大人们总是把留着的最好吃的给我,我的那些姐妹们只好眼吧吧的看着我,而我总在吃完后,故意拍着小肚子气她们,然后跑到门后偷偷的看她们拿起我吃过碗舔着碗底,当她们不注意的时候,我就跑到她们的后边大喊一声,看她们羞红的脸我得意急了,我很会利用这些特权,谁要是对我好一些,我就给她多留一些,如果对我不好,我就会在碗里放一些土,最后引起众怒的是我在剩下许多饭的碗里尿了几次尿和大便,开始我还把尿倒出来,让她们看不出来,到最后干脆就不倒了,她们把这些全都告诉了贞子姐,贞子姐比我大1岁,那时她7岁多了,听完这些后,贞子姐没有知声,而是在一次她们全都计划好后领我去出玩时, 我得到了她们的第一次报复。   那一天大人们都下地干活去了,而我的二个姐姐也不知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我一个人在家好没意思,贞子姐来了,狗蛋,贞子姐带你去玩,好吗,一听有玩的我当然要去了,一路上她和我说着话,她问我:「贞了姐对你好不好」我说:「当然好了,姐姐你对我好,我走不动了,你来背我吧」贞子姐骂道:「小狗蛋,才走几步你就走不动了,别懒皮了,快走吧, 要不以后我不带你出来玩了」   我坐在地上使劲地噔着脚,就是不起来,贞子姐没办法只好背起我,我们来到村后一个许久都没人去了老房里,我翻身从贞子姐身上跳了下来,先跑了进去,谁知我还没看清屋子里的样子,我就感到头上一团东西从上罩了下来,接着从后面又有人踢了我一脚,我不由自主的倒了下去,有几个人按住的我的手和脚,我吓的大哭了起来, 一边哭一边喊:妈妈啊,妈妈啊,贞子姐,贞子姐,我还没有喊完, 就又被踢了一脚,接着听着有人说:你叫吧,使劲的叫吧,反正这里没有人能听见,我一听这声音,这不是贞子姐吗,我问到你要干什么,贞子姐说:干什么,你不是平时总喜欢欺付人吗,你不是喜欢告状吗,你不是喜欢看别人舔你尿在碗里的尿吗,你不是喜欢让人背,喜欢别人爬住地上让你当马骑吗,今天我们几个好好的教训教训你,我大声喊着:回去我告你爸,话还没说完,我又被踢了一脚,贞子姐说:你敢告,来咱们把他翻过来,这是我听见我姐姐的说话声:他要是真告了,我爸回去要揍我们的。原来她们都跑到这来了,我一听,就越发的使劲挣扎起来了,贞子姐说不要怕,有我呢,她们几个把我翻了个身,贞子姐一下骑到我的胸上,不知对谁说:「你们也骑上来,压住他」;我就感到有一个人一下骑在了我肚了上,一个骑在了我的腿上,我一动也不能动的被她们压在她们的屁股底下,我的手还没有被放开,她们到底有几个人呀,我感到有些怕了,我的头突然被什么东西打了几下(后来我才知道是贞子姐的鞋)贞子姐问道:「以后你还敢不敢再欺负人啦」我平时那里吃过这样的亏,就越发起劲的骂了起来,叫你骂叫你骂,贞子拿鞋子不断的打着我的头,一会不打了,我还以为她怕我了,就又得意起来了,突然,我的脸上湿了起来,一股腥味的水流了我满脸,还有嘴里,天哪这是尿,只听到贞子姐说你们也来吧,别忘了我们说好的,我就感到一股腥水又流到我的脸上了,不知道有几个人尿了,反正最后我头发湿的跟刚洗过头一样,贞子姐踢了我一脚,笑着问我:狗蛋,尿的味道好好不喝啊,让你也来喝一点,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往我们的碗里尿尿了,听见了吗,我真的怕了,真的大声的哭了起来,看见我真的哭了,其它的几个人都跑了,贞子姐最后只好把我从麻依袋里放了出来,她拿出一块糖,对我说:「狗蛋狗蛋别哭了,姐姐给你糖吃,听话啊,你回去不要跟你爸和我爸说,只要你听话,姐姐以后还给你好吃的」上学了,我的家里离学校很远,在学样里有来自各村的孩子,虽然我在家里比较霸道,但在众多的孩子面前,就没人让着你了,记得有一次放学,我和邻村的几个孩子为一块像皮打起来了,正当我被他们按着地下被他们拳打脚踢的时候,贞子姐来了,话不投机双方再一次打了起来,我没想到面对比她高大的孩子, 贞子姐三二下就把他们打跑了,虽然她也被踢了几脚,挨了几拳。看她打架的样子,我好崇拜,在回家路上我一次又一次的央求贞子姐教我打架的本事,贞子姐说:看你白长了个大个子,一点劲都没有,还想和我学打架,没门。我说我怎么没劲了,我可以抱起一块好大好大的石头,可以背起一袋好重好重的粮食呢,你不信咱们可以比一比。真的,贞子姐说你吹牛,我说我不吹牛你不信,回家我背给你看,贞子姐说:「不用了,咱俩现在就可以比,你先背我,我再背你,看咱俩谁的劲大」;行,那我就背你,我走到贞子姐前弯下了腰,背起贞子姐就走,没走多远,我就感到气上不来,汗也下来了,我小声的对贞子姐说:贞子姐咱们不比这个,比别的还不行吗;不行,贞子姐说:男子汉,说话就要算数;   我又坚持背了她一段时间,就再也背不动了,我坐在地上不走了,贞子姐生气的骂道:你就这样还想和我学打架,你别想了;说完贞子姐扭头就走,我急忙爬起来追了过去,嘴里说着:我背你走不就行了,这次我一定把你背到家,而且以后天天背你上学,好姐姐你就教我吗,好不好?贞子姐停了不来,看着我说:这可是你说的,说话再不算数;谁就是小狗。我说我本来就叫狗蛋吗。这一次贞子姐手里拿了一根小棍了,我又背贞子姐上路了, 一边走,贞子姐一边挥舞着小棍子,嘴里喊着:驾,我的马儿快跑,狗蛋,以后你就天天做我的小马,姐姐教你打架,好不好。   和贞子姐在一起的时间总是愉快的,虽然每次我都上她的道,但我的身体在她的调教下,一天天的强壮起来,浑身的胖肉,变成了一块一块坚实的肌肉;学校的时光不知不觉的从身边悄悄流过,我长大了。而我和贞子姐的感情,在这些年里,一天比一天深,每天看不到她,心里就觉了缺少了什么似的。早晨,我总是起的很早,独自来到村边等贞子姐一同上学,我早就不用履行我儿时的誓言:背贞子姐上学下学了;可我却经常求贞子姐让我背她走,每次背着她总有一种怪怪的感觉,特别当她那已经凸出的胸部压在我的背上,心里更有一种甜甜的莫名的冲动。为了经常在一起, 我俩上学总是比别人走的早,下学比别人走的晚,而且走别人不经常走的小道、远路。   微弱的晨光下,我看见贞子姐一拐一拐地走了过来,我急忙迎了过去,「贞子姐你的脚怎么了」「昨天晚在家不小心扭了一下」贞子姐小声的对我说着,我蹲下身子,双手轻轻的揍起她的脚,把她的脚放在了我嘴边,吻了一下那红肿的地方,我感到贞子姐的身体擅抖了一下,我站起身子望着比我已经低了一头的贞子姐说:「贞子姐让我背你走吧,这次你听我的好不好」说完我转过身,背起她就走,贞子姐问我:狗蛋,你真的这么喜欢背着我;我说:我喜欢,一辈子都愿意,就是给你做牛当马的我都愿意;贞子姐开心地说:真的一辈子都愿意,我说真的,谁骗你谁是小狗,贞子姐说你本来就是小狗吗;走了一段路后,突然贞子姐说:「狗蛋你把我放下来,你这样背着我,我不舒服」我放下贞子姐问到:「怎么不舒服了贞子姐」贞子笑着说:「不舒服就是不舒服吗,狗蛋,给我做牛当马你都愿意,这可是你说的」我说是我说的,男了汉大丈夫说话算话,贞子姐又说:那好吧,你蹲下,转过身去;我顺从的转过身蹲了下去,贞子姐抬腿骑在了我的脖子上,你说愿意当我的马的,快跑我的马儿;我直起身子,双手抱住贞子姐的腿,快步向着学校的方向跑去,丢在身后的是贞子姐一串串的笑声。   我突然迷恋给贞子姐当马骑的游戏了,她那丰满而充满魅力的臀部只在一坐在我肩上,她那两条修长双腿就会紧紧的夹着我的头和身子,我就会感到全身的发热,一股由下向上的冲动在我的心里流动。现在每天晚上,我都更积极的跑到我和贞子姐练功的地方,等待她的来临,贞子姐的父亲有一身好武功,她从她父亲那里学完后,都会偷偷的教给我,这是我们俩人的秘密,所以这多年来,没有人知道。等贞子姐来了后,我就会跑过去求她:「我的女主人,你的马儿在等你上马呢,请女主人上马」等我求够了,贞子姐才会用她那白白的小手朝地下一指,我就会高兴地蹲下身去,从后面把头伸进她叉开的又腿中间,让她舒舒服服的骑在我的脖子上,然后我会站起来,围着场子里的空地跑上几圈,等我身上出汗了,贞子姐会坐在旁边一棵弯曲的树枝上看我练功,有时她会和我对练,刚开始失败的总是我,虽然后来惭惭的我能打过她,但却故意打不过她;因为每次被她打倒在地,她不是用脚踏在我的胸上就是骑在我的胸上用双腿使劲夹着我问我服不服,服了就好好的求她,她总是一脸严肃的对着被压在她跨下的我说:「你被我打败了,就应该服从于我,就是我的战浮,是我的奴隶,我是胜利者,是你的主人,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应该毫不犹豫的去干什么,现在你开始求我吧,等我高兴了就会让你起来的」我那美丽的贞子姐她那知道,我总是喜欢从这个角度看她和闻着她双腿间那少女特有的气味。这次还没有练完功,贞子姐就叫我停了下来,并问不知所措站在那里的我说:「狗蛋,你说马和狗是几条腿走路啊」我说:「贞子姐你活糊涂了,马和狗都是四条腿走路的」贞子姐说:「对呀可我的马和小狗却是两条腿走路的,你会四条腿走路吗」我听完呆住了,贞子姐说:「我说我的马儿和小儿不会四条腿走路吧」还没等她说完,我跪在地上,向坐在树杈上的贞子姐爬了过去,边爬边说:「谁说你的马儿不会四条腿走路,你四条腿走路的小马这不是来了吗「!贞子姐笑了,等爬到贞子姐的跟前,我才发现她光着两只脚,月光下,那两只白白的小脚尤如白玉一般。贞子姐说:「狗蛋,你和我学了这么多年的武功了,还没有真正拜过师呢,今天就正式拜师吧;首先要给师傅我嗑头,你还愣在那里干什么,快嗑头啊」我连忙嗑着头,边嗑边说:「师傅在上,请接受徒儿一拜」我刚想抬起头来,贞子姐一脚踩在我的头上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说什么你就得绝对服从我,听见了吗,」   我说:「听见了」贞子姐又说:「这为父吗,就是父亲的意思,可惜我是女的,你不能叫我爸爸,你也有妈妈了,干脆你以后就叫我主子吧,我叫你狗儿;   狗儿,抬起头来看着我」我连忙抬起头来,看着贞子姐,心想今晚她是怎么了,虽然这样想,但我被又一种冲动支配着,希望着贞子姐继续下去,贞子姐对我说:「狗儿,你又是我的狗儿又是我的小马,今晚你是想先当主子的小狗还是想先当小马」「随你的便吧,反正你是主子,我是狗儿,你说什么我就听什么就是了」「啪」的一声,我的背上一种火辣辣的痛立即传遍了全身,我站起来刚想发火,就听见你「嗯」了一声,看见你那美丽的眼睛和严肃的表情,我的双腿一软,不由自主的又跪了下来,小心地陪着笑脸说:「听从主子的安排」;贞子姐说:「这还差不多,好吧,看在你那天那么喜欢亲我的脚的份上,今晚上你先做小狗吧,来,狗儿先给主子舔脚」我跪在地上,用双手揍起贞子姐那双雪白的小脚,把脸埋了进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我伸出舌头左一只右一只地舔着贞子姐的小脚,慢慢地我把她的脚指头放到了我的嘴里,用我的舌头使劲地舔着,一支、二支到后来我把她整整五个脚指头全部放在了我的嘴里,我努力地张大嘴,让她的脚在我的嘴里一进一出的,我用我的舌头在她每个脚指头缝之间游走,一下一下地舔着,贞子姐笑了:「果然比我们家养的那只狗舔的舒服多了,我的脚香不香啊,好不好吃!你快舔啊,快舔;」听见贞子姐的夸奖,我更加使劲的舔着,突然我的牙不小心划着贞子姐的脚背,贞子姐一下从我的嘴里把脚拨了出去;   啪,啪我的背上又挨了几下,贞子姐发火了,我刚想站起不解释一下,就被贞子姐一脚踢翻在地,贞子姐努气冲冲的对我说:「谁让你起来了」我赶紧跪下说:「贞子姐,我****,」   贞子姐又给了我一鞭子,「你叫我什么」这次我想都没想张口说道:「主子!刚才是奴才心切,让主子的脚吃苦了,求主子原谅奴才,奴才给您叩头了」说完,我真的磕起头来,我这段象电影又不象电影里的台词把我的贞子姐,不,现在应该是我的主子贞子姐给逗的哈哈大笑,笑完后,贞子姐对我说:「看在你小狗儿的可教的面上,爬过来吧,现在我想骑小马了,看看是骑我养的这头会说话的小马舒不舒服」;以前贞子姐把我当马骑的时候,我是两条腿走,现在我却得跪下,四肢并用的爬起来,屁股不停的的挨着鞭子的抽打,嘴里含着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头握在骑在我背上的主子贞子姐的手里,有时还要学马叫,才能我那美丽的主子贞子姐高兴,我不知道别人会如何看待,而我却偏偏疯狂的喜欢上的这个游戏,那天回到家里躺在床上,想着晚上发生的事,我的小弟弟直直的树起了老高,直到一股液体喷发出来,我才甜甜的进入了梦香。   凡事有一必有二,自从那次我被我的主子贞子姐当了一回四肢并用的小马后,我就经常被她这样骑着,又有时,她会让我盘腿坐在地上,她骑坐在我的的脖子上,我双手揍着她的脚,用我的嘴和舌头去舔、去亲她的脚,她一动也不动地骑在我的脖子上,有时看书,有时吃瓜子,我曾问过她,在我爬着的时候你为什么不看书呢,她说那样就感觉不到你爬的乐趣了;这就是我那美丽的主子贞子姐。现在我可有事可干了,每天早晨,我早早的来的村头等她,她来后,我会跪下来说,请主子上马;她会毫不客气骑在的我的脖子上;晚上,我一会是小狗儿给她舔脚,一会是四肢爬行的马;为了增加我腿上的功力,她又想出一个新的方法,就是骑在我的脖子上,我站在原地,蹲下再站起来,为了增加我的胸部的肌肉,在我坐俯卧撑的时候,她会坐在我的背上,增加我训练的难度,不要以为我们光是玩, 我的武功和学习可一天都没放下。放学后,我和贞子姐一同到她家去作作业,贞子姐的学习很好,作业也做了很快,每次都是她先作完,再等我作完后检查我的作业,因为她比我高一个年级,做我的老师,还是没问题的,以前我的作业做对了,贞子姐总是表扬我,现在却不同的,作业作对了,主子奖励小狗子舔左脚舔右脚,没作对,不许舔,可我是真的很喜欢舔她那双美丽的小脚啊;   为了能舔她到贞子姐的脚,我总是拚命认真地完成作业,她总是高高的坐在我的对面,把两只洁白如玉的小脚踏在桌子上看我作作业,而我一抬头,就能看见她微微分开的又腿中间那有时花色的、有时是红色的小三角裤头,每每看到那个部位,我都会发呆,真想闻一闻那里少女特别的气味,亲一亲,舔一舔那个小洞洞。其实贞子姐早就知道我在干什么了,但她就是不说,等到作业完成了,她才抓住我问我刚才那双眼睛在瞎看什么,我却不敢说,越是这样贞子姐就越不放过我,直到我最后告饶趴在地上,她骑在我的背上,我快快的爬上几圈才算放过我,等她父亲快回来的时候,我就先走了,贞子姐没有母亲,她的母亲因生她难产死了,她父亲怕娶一个后妈亏待了她,所以一直都没再娶。   如果不时那场突如其来的大雨,我和贞子姐的关系也许就会永远停留在此,那场大雨,彻底改变了我和贞子姐之间的关系。   那天放学后,我俩走的很晚,贞子姐骑在我脖子上和我开着玩笑,突然下雨了,雨下的很大,很快我俩的身上就被淋透了,因为我和贞子姐上下学走的都是别人不愿走的小路,而且又绕远,这条路上几乎就没有人走,我俩在雨里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贞子姐对我说,我知道前面有一个山洞,咱们快到那去躲雨吧;   进了山洞,里面的很暗,贞子姐好象对这里很熟,她拉着我的手,一直往里走,到了里面贞子姐点一盏风灯,我很吃惊的看着她,她笑着对我说:这里是我的一个小天地,别这样看着我,如果我告诉你了,就不叫我自己的小天地了,来咱们坐下;我一看,里面有一块台阶,面积不大,刚好高出地面一截子,上面辅着厚厚的一层麦草,贞子姐坐在里面,身子倚着,我坐在她的脚下,借着灯光,看着那被湿湿的衣服紧裹的身子,心跳顿时加快了,呼吸也急促了,在这静静的空间里,我的呼吸声听起来却极大,贞子姐踢了我一脚说,小狗儿,你干什么呢;   我急忙回答到:我没,我没干什么;贞子姐看着我说好:好吧,你没干什么,刚才我的脚走累了,那你现在就给我舔脚吧,说完贞子姐的脚抬起来,伸到了我的嘴边,我揍起那双我的舌头熟的不能再熟的双脚,嘴里立即说道:「主子,奴才知道了」;我舔着那双沾雨水的双脚,舌尖反复在贞子姐的脚背、脚底心和脚指头上划动,一会儿,贞子姐站起身子来对我说:把脸转过去,我转过了身子听到后面极小的声音,一只雪白的小脚从后面伸到我的眼前,慢慢地它移到了脸边,紧贴着我的脸,那只脚又慢慢的往上、往回使劲,我的身子的顺着这劲力量转了过去。   天啊!贞子姐把所有的衣服、所有所有的衣服都脱光了,我感到我的眼前站着的是一个高贵的、不可一世的女神,象是仙女下凡,我惊呆了,我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贞子姐看着我的样子满意地笑了。   贞子姐说:来吧,我的马儿,主人现在想骑小马了,我飞快的趴下爬了过去,把身子钻进贞子姐叉开的双腿中,嘴里一边学着马叫一边对对贞子姐说:「主子请您上马,您的小马来了」贞子姐一屁服骑在我的背上,一只手抓住我的头发,我只好扬起了头,她的另一支手在我的屁肢上使用拍了一掌,嘴里响亮的说了声:驾!我驮着我的主子贞子姐,飞快地爬着,嘴里不停地学着马叫,爬着爬着,我感到我的头发一紧,头皮都发痛,我停了下来问到:怎么了我的主子,难到您不开心还是奴才做错了什么,只要能让主子开心,您怎么惩奴才都行;贞子姐说:狗奴才,你这身湿衣服让我不舒服了;说完我的主子站了起来,我急忙向后爬了几步,飞快地脱下身上所有衣服,又爬进她依然叉开的双腿里小心地说:「主子,请您上马吧,这次您的小马干净了」我不知爬了多长的时间,到最后我真的快坚持不住了,贞子姐这才把我的头发往回拉了一把,我顺着她手使劲的方向,爬了回去,贞子姐坐在那里,我就跪爬在她的面前,她的两脚踩在我的头上不停的揉着我的头。   外面的雨还在下,我的心却比外面的天还要乱,蒙蒙胧胧之中,好似上天注定今天将要发生的一切。   贞子姐用脚勾起了我的头,双腿放在我的肩上紧紧地夹着我的头,轻声地问我:「你说贞子姐漂亮不漂亮」我说:「贞子姐你好漂亮,真的好漂亮,我愿一辈子和你在一起,你天天做我的主子,我愿天天为你舔脚,天天让你骑小马,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就是你天天骂我、打我,我都愿意」; 贞子姐轻轻地拍了拍我头说:「你啊!真是一个傻孩子,我这样对你,你都不烦吗」;我感到夹着我的头的贞子姐的双腿慢慢的松开了,我发誓似的对贞子姐说:「我不烦,我真的喜欢你这样对我,我愿一辈子做你的马、做你的牛、做你的小狗,这辈子下辈子都不烦」贞子姐双手揍着我的头笑着说:「好吧,我相信你就是了」「小狗子,刚才主子的腿不知被什么东西蜇了一下,现在痒的不得了,你给主子舔一舔好不好」我忙回答到:只要主子命令就行了,不用问奴才行不行,在那里呢;我的头朝前伸了伸,贞子姐双手抓住了我的头发,由轻到重,由慢到快,一下就把我的头按在了她的两腿之间,她的上身向后倒下,双脚踩在了我的肩上,双手把我的头在她那里一压一拉地反复移动着,我的脸深深地埋在她的的两腿正中央,我的鼻子好象被两片张开的嘴唇轻轻地包裹着,而从那个「嘴」里流出来的带着一丝丝甜味的液体糊了我满脸、满嘴,我大口大口地把那些流到我嘴里的,对我来说象蜜一样的、充满少女体内芳香的液体咽到肚子里,我伸出舌头,在那拚命的亲着、舔着,生怕漏掉每一寸肌肤,我的舌头象一块吸水的海棉,在反复轻揉地擦着,吸收着那象小溪一样源源不断流出的蜜汁;一会又象一个探头一样,在那张开的小穴里一出一进,出来时,舔着、吸着那两片美丽的唇,进去后,在那里灵巧地翻滚着、旋转着,此时我恨不能我的舌头长得再长一些、再长一些,直到能舔到那美丽的花心,我想了多少次,梦里梦到多少回的事,今天终于成为现实了。在我舌头不断的努力下,贞子姐终于兴奋的叫出声了,而我早就泄了。   乡间的夜是宁静的,我独自一个人走在田间的小路上。自从上次发生那件事后,贞子姐好几天没有见我了,今天,贞子姐约我晚上到她家地里的小棚子里等她,她说有事找我。   进了棚子,我看见贞子姐一只脚踏在床上,一只脚站在地上,一言不发,我不知所措的的站在那里,等了好一会,她也不知声,我想我应该先说些什么,想到这,我的双腿一软,跪了下来,我向前爬了几步,跪在贞子姐的脚下,双手捧着她站在地上的那只脚,飞快的亲吻着,「主子,奴才给您请安了,不知今晚主子叫奴才来有何事」我讨好地问着贞子姐,贞子恨恨地说:「有什么事,你个狗奴才的狗牙,把我那个地方都给咬肿了,害的我痛了好几天,看我几晚怎么收拾你」我得寸进尺的说:「我看看在那里肿了」贞子姐撩起了裙子,里面什么也没穿,我把脸赶紧贴了上去,用我的舌头小心在那里舔着,贞子姐一手抓住了我的头发,使劲的往外一拉,我感到的我的头发都快被扯掉了,贞子姐反手就给了我了一巴掌,我的脸立即火辣辣的痛了起来。「狗奴才,没有主子话,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没教养,看来我不得从头调教调教你」;我被贞子姐一脚踢翻在地,我看见她从床上那起了一根鞭子,听见她对我说:「首先,对我说话你要说请主子,回答时要说是主子,没有主子的命令,你什么都不能做,要是做不到,别怪我手里的鞭子」我连忙回答:「是,主子,奴才听到了」「那么好吧,今天我先给你上第一课,形体训练,来,你盘腿坐下」;我盘腿坐下好,我的主子贞子姐盘腿骑在了我的脖子上,我用双手捧着她的双脚低下头用嘴吻着、用舌头亲着,她说这叫「观音坐莲」她又让我把头放在床边上,我的身体却坐在地上仰面向后,她一屁股坐在我的脸上,双脚放在我的肚子上,说这叫「太师椅」我面朝上躺在地上,她蹲坐在我的脸上,用她那美丽的嫩嫩的小穴对着我的嘴,说这叫「嘴对嘴」;我真不知她从那里想到了这么多奇怪的名词,那一晚上,我被贞子姐尽兴的玩弄着,只到很晚很晚******我和贞子姐的关系从此有了很大的改变,她是我的主子,而我是她的奴隶, 特别是我,面对着我那美丽的贞子姐,真恨不能一口把她吃到肚子里,让她完完全全的熔化在我的身体里,我真希望我会变,在白天的时候变的小小的,钻进她两腿中间那诱人的小穴里,尽情的在那舔食着, 吸吮着,让她从此不用厕所,我会把她的一切都吞到我的肚子里,在晚上,我又会变回原样,在她的身边,尽心尽力的侍候她,亲吻她的全身,把脸埋在她两腿中间,在我舌头温柔的服务下,让她甜蜜的舒舒服服的进入梦香,而我更希望有一天她能做我的婆娘,这样我就可以一生一世的拥有这个美丽的主子。   有一天晚上,我和贞子姐躺在地头小棚子里的床上,相拥着说着悄悄话,一会扯着学校里男女学生的小道消息,一会扯着村里的花边新闻, 忽然贞子姐翻身骑在我的身子上,俯下身子亲了我一下说:我给你讲个故事,是真事,你不许我别人说,贞子姐身子向后一仰,靠着我弯起的腿上,两只脚放在我的嘴上,我伸出了舌头一边舔着她的脚心,一边听着她给我讲她亲眼看到的一个故事,她问我知道不知道那个从外村来的还没生过孩子的姓李的一家子,我说我知道,而且李家的小媳妇被村子里的男爷们公认为是村子里最漂亮的媳妇,话还没说完,我的脸就被贞子姐的脚重重的踩了一下,我马上收住的话,专心地舔着贞子姐的小脚,贞子姐接着说:有一次我刚好路过她家,看见村长贼头贼脑地溜进了她的家,我从后院也悄悄地进她的家,我蹲在窗子下面就听见村长对李家媳妇说:你们当家的在地里脱了裤子,抱着个驴腚使劲的「操」是不是他不中用,还是我这个村长来邦你泻一下火,如果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在全村的大会上把这事给你说出去,看你李家的媳妇有脸往拿放,说完村长抱着李家媳妇脱李家媳妇的裤子,李家媳妇对村长说:今天不行,我那个了,再说我们家里的也快回来了,等后天晌午他下地了你再来,好不好,那天我先早早地在她家院子里躲了起来,等村长来了,我又躲在窗子下面,看到了一出谁也想不到的好戏,村长进屋后就要脱李家媳妇的脱子,你家媳妇却对村长说:先别急,你要是想上我,就得先亲我那里三下,我看见李家媳妇用手指着她的裤裆,村长跪在李家媳妇的脚下,李家媳妇脱下裤子叉开双腿把村长的头紧紧按在她的私处,我听到村长亲的吱吱有声,李家媳妇用手抓住村长的头发往后一使劲,村长就变成张开大嘴仰面向上了,从李家媳妇叉开的双腿处,一股液体从向上向下,灌了村长满嘴满脸都是,那是李家媳妇的一泡尿,李家媳妇尿完尿后,提上裤子,对着不知所措的村长说:「这下咱们扯平了,你出去说吧,你要是说了,我就把你堂堂一个大村长喝人家媳妇的尿,亲人家媳妇的腚也说出去,到底要看看谁的脸没地方放,你说李家媳妇聪明不聪明,村长没占着便宜,还给人家白当了一回尿壶」我在贞子姐的脚下面,悄悄地说:「我早就当过你的尿壶了」贞子姐一下坐了起来,给了我一巴掌,「你胡说什么」我说:「我没胡说,我小时候就给你当过尿壶了,难道你不记得了」贞子姐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说:「这是你活该,谁让你小时候不干好事的,我的尿好不好喝」;我说:那么长的时间了,我早就忘了你的尿的味道了,不过我还想喝。   贞子姐从我身上站了起来,我躺在她的两脚之间,她脱掉了裤子,骑在我的脸上,低头看着我说「狗奴才,主子今天让你一辈子记着主子的味道,把嘴张大」;我赶紧张开嘴,用嘴包裹住她的私处,一股温热的尿水从上倾洒而下,我大口大口的将贞子姐赐给我的如美酒般的尿水拚命吞下,当我还陶醉在尿水的温热时,贞子姐尿完了,她对我命令道:「用你的舌头将我的下面舔干净」 我忙伸出舌头将贞子姐私处上的尿液舔干净,贞子姐一屁股坐在我的脸上,用她美丽的穴对着我的嘴、我的脸旋转着、压挤着,我感到我的鼻子深深嵌进她那张开的阴唇里。贞子姐对我说道:「舒服吧,让我来给你洗洗脸,」   我全力的将我的舌头伸的长长的,在那如花心般嫩嫩的小穴里翻卷着,在我舌头的努力下,我的主子骑在我的头欢快地哼起了「小曲」我的脸被她那美丽的屁股挤压的变了形,我的小东西将我的裤子顶了起来,我全身血液沸腾,我的舌头象装了电机一样,飞速的地运动着,从主子那小穴里流出的爱液灌了我满嘴,我一次又一次将这些甜蜜的水水吞到肚里。我的主子许久才从这极度的兴奋之中平静下来,她的身子向后仰去,我曲卷起双腿让她舒服的靠着,而她的屁股却顶着我的下巴,不一会又一股尿液从她那里泻了出来,流了我满脸、满嘴。   从这后,我就成了主子的活动厕所,在上学的路上,我回家的路上,只要主子一声命令,我会毫不犹豫地献出的我嘴和舌头,更多的时候,我的主子把尿都留到了晚上,如果她要是不急,我先做她的小狗舔她的脚,然后做她的小马,现在做小马,不象以前,她专门准备了一专绳子,套在我的嘴上,还有一付小马蹬子,吊在我的脖子上,我的主子说这样她的脚会放得更舒服些,而又不会影响我的爬行,等她玩累了,就会骑在我的脸上,把她一天的尿全部尿到我的嘴里,而我的肚子也会被这一大泡尿撑得鼓鼓的,我的主子现在也不是一次把尿就尿完,她会掌握尿尿的快、慢,一会尿上一大股,听我大口大口的把尿咽下去,一会细如小溪,缓缓的流到我的嘴里,就象快灌满一壶水时的响声一样,她说她最爱听的就是这个声音,每次尿完后,主子就让我跪在她叉开的双腿下,用舌头把她的大小阴唇一点点的舔干。还有几次,她让我跪在地上,双手紧紧抓住一根横的杆子,她就叉开双腿坐在我的双臂上,让我用嘴含着她的私处,主子是有一点没一点的尿着,我还得小心地吸着、吮着她的小穴,看能不能吸出她的尿来,而且还不能把她吮痛了,她说这是考验我的嘴功如何。然而,贞子姐却不让我吃她的大便,但她有时也会故意的在我眼前放一块糖在她的屁眼里,让我去吃,只要是这样,我就发现在她那如花瓣一样美丽的屁眼上留有一些发干的大便,我知道她这一定是故意的,每次我都认真的先用口水将已经有点发干的大便舔湿,再一点一点小心地咽下肚里,我会非常仔细地如花蕊一般的地方舔上很久,把糖吸到嘴里,然后舌头会向那深处探去,去发掘那本来就属于我的,可却怎么也得不到宝贝。   这个令我疯狂执爱的游戏,随着贞子姐考上大学而结束了,她走的前一天,我和她相约来到她私人的小天地?那个小山洞里,我俩带着酒,带着小菜,共同庆祝她的节日。我伤感地说:「贞子姐,你走了,我就没的主子了,我想你怎么办」贞子姐说:「小狗儿,这还不好办吗」贞子姐把她的内裤脱了下来,套在我的头上说:「你想我了,就亲一亲她,把它天天顶在头上,不就行了吗」我说:「可我见不到你人,还是要想你的」贞子姐说:「你好好学,明年也考上我上的大学,咱们不又能在一起了吗」我点了点头。望着美丽的贞子姐,我的心里很难受。   这一分别,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相见,忍不住内心一阵阵的冲动,我站起来,走到贞子姐的面前跪下,抱着她的双腿说:「主子,让奴才今晚上好好的再侍候你一次吧,我在地上趴好,把自己的身子尽最大的能力放的平平的,贞子姐侧腿骑在了我的背上,我学着马叫,在地上飞快地爬着,仿佛要把今年几年的时光,在今晚上全部浓缩。我跪在主子的脚下,双手揍着主子脚,从上到下,从前到后,每一个脚指,每一个脚缝,仔细地舔着、亲着,含在嘴里吮着,贞子姐把酒倒在她的脚背上,倒在她双腿中间,我在她的脚下,欢快地爬着,时而把头埋在两腿中间,如蜜峰采蜜一般吮着那里的芳香,时而把她夹在脚指缝里的菜吃下。   我们都醉了,酒精控制了我们的大脑,燃烧着两颗年轻的心。贞子姐把吃到嘴里的菜吐到我张开的嘴里,然后骑在我的脸上往我的嘴里尿上一些尿,我大口大口地吃着,经过她肚子里的酒,我感到更有一番滋味。贞子姐最后骑在的我脸上说:狗儿,你不是想要吗,今晚我全部都给你,你还不快谢恩。我用双手托着贞子姐的屁股说:「谢主龙恩」一大股尿液从天而下, 我张大嘴全部接了下来,贞子姐向前移动了一下身体,把屁眼对准了我的嘴,从那如花瓣一样美丽的屁眼里,一条金色的大便落到了我的嘴里,塞的我嘴里满满的,还没等我咽下去,又一股尿液尿到了我的嘴里,嘴里大便伴着尿水成了半液体状,我使劲的才将些发苦的大便和尿液咽了下去,但更多更长的大便又塞了我满嘴。   那天晚上,贞子姐不仅给了我她以前从没给我的大便,而且还用嘴含住着了我的「小弟弟」在她的引导下,将我的「小弟弟」放进了她的体内,我成了真正的男人,她也了真正的小妇人,最后,我跪在贞子姐面前,向她发誓:「你永远是我的主子,今生、来世的主子,我永远是你的小狗子,是你的奴才」贞子姐也发誓说:「等着我,我会回来做你美丽的新娘,做你一生一世的主子」发榜了,看着同学们兴高采烈的样子,就知道谁考上了,我和大多数人一样,落榜了***我独自一人来到和贞子姐相会的地方,昔日的欢声笑语,仿佛还在耳边回响,可人以非昨日之人,贞子姐今天的假期没有回来,在我最需要人安慰的时候,身边却一个人都没有,家里人知道我没考上,我不愿面对他们的脸,他们还真不如大骂我一顿,我的心里可能会更好受些。在家里躲了几个星期之后,我终于做出了我的决定? 到大城市里,那里我一样能生活,我一样可以从新开始,为什么非要上大学呢?只要不面对家里的一切。   给家里人留了个条子,带上几件衣服,怀里只有几个大钱,我上路,我心里只有一个想法,等我混出个样子来,我再回来,让你们看一看,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真想贞子姐,去她念书的城市,可见了她以后,我该如何说,说我没考上,也不想复读,我没有忘记我的诺言,可我实在是想她,想见她的思想压倒了一切,扒货车,逃票、搭顺风车,我不顾一切向着我心中的目标迈进***下了车,我吃了一大惊,这里比我想象的要大的太多了,出了站门,不知向什么方向走,望着人来人往的景象,真不知该怎么办,问了几个过路的人,人家看了看我,抬手一指,也就匆匆而去,问了几个人,得到了几个方向,这些大城市的人,无奈!只好先吃些饭,吃完后,虑心的向人家请教;沿着指路的方向,我迈开步子,大步向前走去,但这里的路口太多了,多的让人分不清东南西北,等到了贞子姐所上的大学时,已经是夜晚了,想到就要见到贞子姐了,心里激动万分,却没想到让一个把大门的把我拦在的门外,看到我满脸的疲倦,他一点都不客气,我说了本天,告诉他我到这里是找人的,她是我的姐姐,可我就是说破了天,他就是不让我进去,还说:「学生都放假了,这里没有人了」可我明明看见刚才有几个学生模样的人进去,没办法,只好在一边等了,说不定在这里我可以见到贞子姐。   夜深了,我还是没有见到贞子姐,肚子饿的咕咕直叫,一口水与没有,我有些失望了,不知明白会怎么样,明天会不会见到我的贞子姐。   天亮了,我睁开双眼,望着这从睡梦中醒来的城市,人群还是那样的匆匆忙忙,此时的我才感到是那么的无助,那样的孤独,昨天晚上,我靠在校门口的一颗大树上,度过了我来到这个城市的第一个夜晚,我又来到校门口,这次看大门的换了一个老人家,我虑心地向前问老人家好,并向他说明了我的来意,老人家友好的看着我,认真的听我讲完后,他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告诉我一句令我失望到极点的话:「你来找的人,放假走了,还没有回来」我不甘心的问:「可她没有回家啊!」   老人家告诉我:「现在的大学生放假不回家的多的事,他们不是结伙旅游,就是到社会上打工,你还是打道回家吧!」   再一次迈开脚步走在这个城市宽广的马路上,我的脚步变的沉重了许多,没有钱,没地方住,我该到什么地方,回家、从家里出来,我就没打算回去。天黑了,在这个城市里我毫无目的的走了一天,我也不知道此时的我在什么地方,家里现在肯定会发了疯似的到处找我,他们怎么会此时此地的我会到了这种地步,饿,饿的我两眼发黑,「人是铁,饮是钢」可我到什么地方去找吃的呢,伸手去要,现在你想找人要,都没有地方去要,这个该死的大城市。   天又亮了,二天没吃东西的我,肚子仅有的就是凉水,喝多了凉水,白天上厕所都是问题,我不敢再喝那么多水了,可肚子的问题解决不了,总不能让它一直空下去。走着走着,空气中飘来一股饭香,太诱人,仿佛这世界上再也没有比这更好闻的气味了,我不顾一切的向着那个方向,越走越快,最后,我几乎是奔跑起来。那是一家不大的小饭馆,里面不多的几个客人在吃着早餐,我拚命地咽下口水,一个长不算漂亮的女孩子飞快给客人们端着饭菜,这时的她对我来说,是人间最美的天使,是人间最最漂亮的人,我站在窗外,脸压在玻璃上,讨好地向她笑着,希望能引起她的注意并得到她的好感,我最终的目的是希望她给给我一点吃的,那怕是客人吃剩下的也好,终于她看见我了,我不知道当时的我笑的是一个什么样子,我只知道我的笑并没有给她带来好感,她用手指着我,嘴里说着什么,我想那一定是在骂我,可我的肚子使我没有在意她的指指点点,我的眼睛在屋子里飞快的搜索着,我看见了, 看见了一个带着小女孩的妇女离开的饭桌,而那个小女孩的碗里还有许多没吃完的饭,我不顾一切、忘记了所有,飞快地冲了进去,端起饭碗就往嘴里到,还没等我吃完,我的背上就结结实实的被人打了一棍子,我转过头,原来是那位刚才被我认为是世上最美的那个女孩子,她手里握着一把棍子,她那张原来就不算漂亮的脸此时已变的更加弯曲,她张嘴破口大骂:「滚出去,你个臭要饭的,快滚出去」说完她挥到手里的棍子,向我腿上打来;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那家饭馆,泪水在我的眼里直打转,身上腿上火辣辣地痛,可我的心却比这更痛。   我有了自己的第一份工作「要饭」别人骂我是要饭的,看见要饭的真的能讨到钱,我为什么不能去要饭,不偷、不抢,要几天饭,度过这几天,等贞子姐回来了,一切的一切就好办了。   要饭,真不是个滋味,男子汉的自尊心让我张不开嘴,跪在我旁边瞎子前面的破碗里,不时有路过的人扔下几个钱,瞎子拉着哭腔,向来来往往的人说着他的伤心家史。呵!原来我的眼前少一个破碗,别人如何知道你是一个要饭的,可我到那里去找一个破碗来,我动了心思,反正瞎子你也看不到,我把你的破碗拿过来,当我伸手还没碰到那个碗时,瞎子一声:「干什么,想明抢吗?」   我的吃惊不亚于那突来的一声,我呆呆地望着他,他严肃地对我说:「看什么,你在这呆了半天了,就是因为盯上我的几个钱,不要以为我真的瞎了,看不见」「原来你不是瞎子,你是装的,我还以为你真的是个瞎子,还有你的家史,难道都是假的」就在我俩争争吵吵的时候,我的面前站着三个女孩子,兴趣很高的看着我俩的争吵, 最后一个女孩说话了:「现在连瞎子都是假的,还有你,那么大一个小伙子,不靠自己的本事和体力吃饭,跑到这求人家的同情来了,有谁会同情你这么大一个健健康康的活人,真不要脸」我的脸一下子红了,脑子里一片空的,旁边的瞎子趁机对我说:「我上岁数了,不能和你这个年青人比,给你几个钱,你走吧,别浪费了我的时间」第一份工作没干上几个小时,我又失业了,连饭要都要不上,我还能干什么,我第一次对自己产生的动摇,走在陌生的城市,这么大的一个城市,真的没有我一个容身之处吗?不挣气的肚子饿了,这次往前走了快心都没有了,反正不知道自己去什么地方,何苦还要走,走到哪里是一个头,我坐在墙角下,望着前面不远处立着的几个大桶,那里面有几个镘头,飘浮在上面,我心想城里的人就是怪,连倒剩饭剩菜都有专用的桶,经不住那几个馒头的诱惑,看看左右没人,我几步上前,抓起个馒头就跑,边跑边吃,还生怕别人看见,就在我胡思乱想时,我遇到了他,那个帮我在这个城市站住角的人,如果当初不是他,不知现在的我是什么样子,也不知当初的我又会是什么结局,「慢点,慢点,看着道,」   我吓了一跳,「走开,说你呢」多么熟悉的乡音啊!我立即止住脚步,抬头看着前面的人,他骑着一辆三轮车,坐在车上吃惊的望着我,望着我的脸和我的手,更确切的说是我手上的那个馒头,我朝边上站了站,他就从我面过去,我看见他的三轮车拉着几个水桶,上面飘浮着几个和我手里拿着的一样的馒头,「大叔****,」   我的眼泪此时再也止不住了,他回过头来望着我,我几步上前,拉着他的手,双腿一软,跪在了他的面前,他赶忙下车,一把把我拉了起来,我含着泪水,伴着哭声,向他讲述了我来这个城市的目的和这几天的经历,最后,我求他把车上拉着的桶里的馒头给我带走,他说:「咱们是老乡,你家里的大人怎么让你一个跑出来了,再说了这馒头不能吃了,吃了会得病的」在他努力的帮助下,我进了他所在的大酒店,在厨房里上班,每天主要的工作就是洗碗、洗菜、打扫卫生,几个星期后,我又来到贞子姐上学的地方,得到的最后回答是:她因为生病,本人办理了休学手续,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时间过的真快,来到这个城市,转眼快一年了,这一年来,我的生活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我从厨房调到餐饮部,又从餐饮部调到客房部,不仅仅因为我的努力,更主要的是我有一张不错的脸。在客房部里工作,接触的人更多了,这里来来往往的都是些有钱的人,他们穿着华丽,出手千金,他们的一举一动,在无形之间改变着我的观念,改变着我的思想,那些老先生带着和他们的女儿、甚至孙女一样大的女孩子共用一个套房,更有的老妇人带着年青的小伙同吃同住。   然而,没想到有一天我会落入别人设计好的圈套里,那天我照常去收拾客房,我负责的这个房间里前几天入住了一位外国来的老太太,老太太看似很慈祥,每次我去打扫卫生时,她都会轻轻的拍着我的肩,用中国话亲切的说:「谢谢你了,辛苦你了。」   但这次我就没那么幸运了;这套房间很大,有2个卧房,1个书房,还有1个很大的会客厅,我敲敲门得到肯定后,进了房间,打扫完其它房间后,我来到的卧房,老太太坐在沙发上看着书,我抱起换下的被单刚想离开,老太太一声惊问扑到我的脚下,我吃惊的看着老太太和我的脚下,一块金色的手表,但它已经变成了好几片,散落在我的脚下,我的脑子「轰」的一下子就大了,老太太一把抓住我:「为什么要打破我的手表,这只手表是我最珍贵的礼物,找你们的经理来;」找经理来,这里还会要我吗,我一急话都不会说了,在这个大城市找到这份工作是多么不易,我吓的口齿不清的对她做着解释:「我不是故意的,我没看见,是我不小心,我给您赔,」   「赔!你能赔得起吗?这是一块金表,里面襄有钻石,你说怎么办?」   老太太手举着那只表在我眼前。我小心地对她说:「求您不要告诉我们经理,那样我会失去这份工作,还是您说怎么办吧,」   老太太的眼里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让我想一想,这样吧,你晚上到我的房间里来,我再告诉你,但是你一定不能跑了,」   我说:「我不会跑的,晚上我当班,我一定会来的,真的很对不起您,我不是故意要打破您的东西,向你道谦,真的对不起。」   出了门,我心里的火别提有多大了,我怎么也想不通,明明我看见床单上没有东西,这表是那里冒出来的,再说了,地上辅着地毯表怎么会摔破呢,我上当了,对!我应该找她去评理,可事实是表烂了,闹到经理那里,谁会替我说话呢?怀着不安的心情,我等到了晚上,这一天对我来说好象一年、十年一样漫长。   晚上,我来到她的房间敲了敲门,没有开门,我明明看见她在房间里,也许她休息了,反反复复来了几次,都没开门,我的心里更加紧张了,真不知她要干什么?看看墙上的电子钟,已经1点了,就在这时我桌上的电话响了,是她,她我过去。我不敢不去,敲敲门,得到允许我进了她的房间,她坐在沙发上,我小心地走到了她的面前,她看着我说:「我想过了,表打破了,再也修不好了,虽然我很心痛,可有什么用,就不用你赔了,」   我心里一阵狂喜,感激泪水从我眼里流了出来,她接着说:「我一个在这里每天都很累,需要有一个人能照顾我,你就来照顾我吧,我也知道你很忙,每天晚上你还是有时间的,所以我等到现在才给你打电话,你同意不同意,」   我感谢她都来不及呢,那还有不答应的道理,她见我同意了,就又对我说:「我今天走了一天的路,脚有些痛,身子也酸酸的,你邦我按摩一下,」   她躺在了长沙发上,我赶紧上前那出我浑身的解数邦她按摩起来,肩部、背部、腰上、腿上,不一会功夫我身上的汗水就下来了,她翻身坐了起来,对我说:「我的脚也很累,你邦我按摩按摩脚吧,」   我看着她的脚,她的脚踩在地上,却没有抬起来的意思,我不解地看着她,还没等我发话,她就严历的说:「你不能让我举着脚吧,你就不会跪下吗。」   我想反正不让赔她的表,不告诉我们经理,跪就跪下吧,我跪在了她的脚下,一只手抬起了她的一只脚,另一只手在她的脚心处轻轻按摩着,谁知她的另一脚抬起来放在了我的肩上,我刚往旁边挪一挪,她的脚使劲压住了我,我没敢再动,她的脚在我的脸上来回的转动着,我的心越跳越快,怕出现意外,还好,她一会就收回了双脚对我说:「你帮我调好洗澡水,我想洗澡,」   我冲进浴室,飞快地打开水龙头,调好水温,对还坐在沙发的她的说:「水调好的,请您用吧,」   她站起身来说:「你就这里等我一会,」   说完她拿着一个包,走进了浴室,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心里象有人在打鼓,我口干的要命,就想喝水,听着浴室断断续续传出的声音,心想不知她还有什么点子,我想离去,但又不敢,越想我心里越急,越想我就越恨,可我又不知根谁发火,只想今晚满足她的一切要求,她赶快走,以后再也别来,「你能进来帮帮我吗?」   听到他在叫我,我十分不情愿的来到了浴室的门口,她再次说:「进来吧!」   我推开留有一条缝的门,我站在那里不知所措,过来吧,来帮我,」   她的手里拿着一条浴巾,我慢慢地走到浴盆前,接过了她手里的浴巾,她的手拉着我的手,「帮我站起来,」   我伸手一拉,她从浴盆里站了起来,我吃惊望着眼前,一个老女人的裸体,乳房很大,轻轻垮垮地贴在前胸,肚子上的肉很多,象一口倒扣着的小锅,双腿上有许多毛,我感到很胃里的东西一个劲的向上翻,她却问我:「怎么,难道我不美吗,我不漂亮吗?」   我连忙回答她:「您很美,也很漂亮;」「那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来帮我」我拿起浴巾,小心地给她擦着身体,她一条腿站在地上,一条腿踩在浴盆的边上,我蹲下身子,擦着她腿上、脚上的水珠,擦完后,我小心地望着她,看我擦完后,她对我说:「扶我到卧室,」   我小心地扶着她来到了卧室,让她坐在床上,抬起她的双腿帮她放到床上,等她躺好后,我拉开被子准备给她盖好后好离开这里,谁知她双手一下子抱着我的头,把我的头拉到了她的怀里,我毫无准备,一下扑到在她的身上,我的头埋在她松垮的双乳之间,一股味到强烈的冲击着的我鼻子,那味道好难闻,我拚命地从她身上挣脱出来,对她说:「请不要这样,如果要是让别人知道,我会被开除的,而且你的岁数足可能当的我奶奶了,」   我不知她是否听懂了我的话没有,她努气冲冲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怎么你不想了吗,你来的时候是怎么答应我的,」   看她发努的样子,我心里感到不安,也很怕,她站起来,走进浴室,出来时手里拿着一个小型的手提摄像机,她让我看了那里的东西,「天啊!」   她把刚才的事都拍进了机子里,她对我说:「我会拿着它去找你的经理,你去和他们解释吧,」   当时,杀了她的心我都,可我不敢,我跪在她的面前,一个裸体的老妇人面前,低声下气的求她放过我,她说:「只要你听我的话,按我的要求去做,我会原谅你的,」   最后,我不得不按她的要求去做,满足了她的性。   回到我的房间里,我伤心地躲在被子里大哭了一场,可我又能和谁说呢?我不愿丢掉我的工作,最关健的是:根本无法说。每天晚上后半夜我都得去她那里,用我男性的身心去服侍她,而她对我的虐待也一天天的变化,在她的眼里我就是她的一个工具,一个能满足她任何想法和性的工具。   我跪在地上,她的两只脚放在我的肩上,她对我说:「你该高兴了,明天我要回家了」听到这话,我心里一阵狂喜,我终于可以摆脱她了,我的苦日了终于到头了,「今天晚上你要好好的按我的要求去做,否则我还是不会放过你的,」   听完她的话,我心里又一阵担心,只怕她临走时,将我打碎她的表的事告诉我的经理,这几天我不白受了苦了吗,反正前几天已经受了不少受,何必为最后一天根她过不去,就按她的要求去做吧,我向她点了点头。看着我点头表示同意,她见我同意,就从我的肩上拿下双脚,对我说:「趴在地上跪好,」   我按她的要求趴在地上跪好,眼睛不敢看她,心里在想着她要做干什么,她拿起了一根短绳,将一头放在我的嘴里,另一头在她的手里,我猜想着她的意思,让我象狗一样的在地上跟着她爬,别不会是让我当她的马吧,她妈的!被一个老太太骑在屁股下,那就惨到家了,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她已经开始在地上走动了,果然她要让我像狗一样的跟在她的后边爬,她把我牵到卧室,她坐在床边上,看着跪在地上的我,一把揪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强行按在了她的两腿之间,一股次鼻的骚味夹着她身上的体臭,我差一点呕吐出来,我用了最大的努力,强迫自己平静下来,平静下自己的呼吸,自己的心情,按照她的要求为她口交,我努力强迫自己,就当她是我的贞子姐,好不好,可我欺骗不了自己,贞子姐身上带着淡淡的香气,是我心中的神,眼前的她是什么,在我的努力下,她开始惭惭进入了状态,两腿之间,一股股液体也越来越多,当我男性的雄物在她的体内完成激烈的运动后,她舒适的躺在床上,用手拍拍我的脸,我知道这是她让我离开的意思,我站在床边,小声的对她说:「这几天我都按您的要求做了,您明天就要走了,能否把你拍的录像带给我,它对我真的很重要,打破您的表,我不是有意的,请您原谅我!」   她躺在床上,睁开双眼,「那个东西真的对你很重要,」   我说:「我说是的,它对我很重要,」   她很得意的说:「好吧!请现在不要烦我,我需要休息,你去吧,明天我走后,你再来看吧!」   第二天早晨交过班后,我没有离开,在值班室里的小屋里来回走动着,心情的烦燥,让我见谁都想吵一架,接我班的董丽看我的脸色不好,围着我的身边转过来转过去,我知道她是想让我开心,这个来自农村的小丫头,家里兄弟多而又穷,念不起书,听说她曾经是学习尖子,迫于经济上的压力,她放弃了读书,来到这里打工,要是在平时,她在我身旁多呆一会,我是求知不得的,她不知道我为什么来这里打工,但是共同的命运让我各她在这里相识,她对我的好感多于这个酒店里任何人,身高1米65的她,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姑娘,白白的脸,嘴角上常常挂着甜甜的笑,我曾感叹造物主的奇迹,能让一个生活在农村的姑娘长的如此之美,我经常不叫她的大名,而直称其董妮,她从来不许别人这样叫她,只有我是个特例,此时我真的没心情,我对她说:「董妮,好妹子,你能不能让我一个人呆一会,我真的很烦,」   她不知我为什么烦,「你被扣公资了,还是经理训你了,你家里让你回去,你欠别人钱了,要不,你生病了」她在我身旁可不管我烦不烦,我恶狠狠地说:「你看我象生病的人吗?」   「啊!我知道了,是不是你女朋友不要你了,」   「你才没人要呢,」   「那就是你女朋友死了,那么凶干什么,」   说完她转头出去了,女朋友!贞子姐你在那里,董妮的这句话令我起了贞子姐,我的心里隐隐的阵痛。   终于听到那个万恶的老太太通知要退房了,我连忙走出来,站在她的面前,她看见我很高兴地和我打了个招呼:「啊!你在这呢,小伙子!这几天很感谢你对我的热心照顾,你真象我们那里的牛仔一样棒,来让我拥抱一下你,」   我心里在骂: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出门让车撞死你。我站在那里不知所措,脸上却要装出一付笑容来,「谢谢您的夸奖,」   站在原地,我一动不动,她却走上前几步,张开双臂把我抱进了她的怀里,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拍拍我的脸,「不错,很不错,下次见吧!」   当史提芬。韩弗爵士陷入与异教徒战士的苦战,与依波拉。宾。伊拉,这位十字军耳熟能详的沙漠恶魔进行殊死战,奋战中的这位骑士,狂热的期望能够光荣战死,不必忍受穆斯林的牢狱及酷刑折磨,但是上帝似乎并没有回应他的恳求,这位不幸的十字军战士落入了敌人的手中。   因此他在清醒的时候仿佛置身于坟墓中,心中充满着焦虑,而在半睡半醒之间,发烧般的脑袋中,则充斥着有关异教徒酷刑凌虐的流言。由依波拉。宾。伊拉所设计,用以折磨基督教徒的俘虏,曾被逃回来的人详细描述并广为流传,实在非常的残忍,恐怖到连说的人都不愿意小声的重复一遍。   被俘虏后的多日之后,已经非常衰弱到现在则是完全认命的骑士,被告知要前往会见异教徒的长官,被换上了白色的长袍,史提芬爵士被侍卫押送到一座巨大的帐蓬中,帐蓬大到让他如同进入天堂中最为昂贵的一片云层中。把入口的一片布帘推开后,史提芬爵士面对面的与他的死敌相遇-恶名昭彰的沙漠恶魔。   虽然这位异教徒的面容,无论如何看起来都像是一个人,但是史提芬爵士的心中,交杂着无法抑制的仰慕与恐惧,在依波拉。宾。伊拉的脸上单一漠然的表情,潜藏着最狂暴的残酷思绪,以及将其完全付诸执行的决心。   他双手抱胸的说:“对于阿拉真主的信奉者而言,你是非常有名的,史提芬。韩弗爵士,你手中的剑曾将许多忠实的信徒送上天堂。我将很荣幸的向您展示先知所教导我们,对于贵宾的好客之道。”这位异教徒讲话的声音四平八稳,声调控制完美,然而可以听得出来,含有戏弄、吓唬眼泪快要掉下来小孩的味道。   史提芬爵士回答:“我知道你,沙漠恶魔,也听说了许多你对待俘虏的所谓好客之道,现在我要求你给我一个快死,以配得上像我这样的勇士。”虽然异教徒的表情中,并未丧失任何的内在残酷,但是却流露出了受到伤害的样子,似乎史提芬爵士对他进行了不公平的侮辱。“我这位 阿拉真主的卑微仆人无意要你死,荣耀的十字军,相反的我将会提供无上的欢乐,仅有极少数的人能够达到的极乐之地。”“你不是想要对我施以酷刑吗?”依波拉。宾。伊拉展现了一个无辜的微笑,在他冷酷无情的脸上显得极不协调:“我是不是该用烧得火红的夹子撕下你的肉,还是用车轮将你辗碎,或是将你的睾丸割下塞到你的嘴里?”异教徒摇一摇头说:“啊,我知道在你们基督教的王国有这种酷刑,但这不是我的风格,然而不要怀疑,史提芬爵士,你会知道所谓的酷刑。”依波拉。宾。伊拉的声音像是冰冷溪流的呜咽:“是的,你的白天将充满着忿怒,而你的夜晚更为超越白天的难捱!但是我为你所准备的酷刑,一直要等到我宣布开始时才会展开,而且必须先让你知道什么是无上的享乐后,才会开始。”接着依波拉。宾。伊拉击掌三次,召来两位武装战士说:“带史提芬爵士去……黑帐蓬。”这个帐蓬位于依波拉。宾。伊拉军营的最外围,八角型的外形,只有半个人的高度,使用死黑的材料,似乎将阳光全部吞噬了。   里面是那一种酷刑等着我呢?史提芬爵士揣测着,他认定了黑色的帐蓬代表了无上的忿恨,对于依波拉。宾。伊拉先前的话,我们这位骑士是完全的不相信,史提芬爵士担心他将要面对的痛苦,将会让刺指针、皮靴踢踩、鞭挞变得不值一提。   虽然史提芬爵士看到帐蓬内的摆设时,已经是吃惊的说不出话来,眼前的景物与他的想法及预期有极大的落差,在这个会把人烤焦的持续酷热环境下,帐蓬中则是阵阵清凉,空气中传来的缕缕清香,如同百花齐放的花园,在帐蓬的八个角落中,有八座优美的黄铜炉,闪耀着白热的煤,很神奇的没有烟也没发热,地上则是地毯及许多枕头,中央一座矮几,上面有一壶酒及一只银色的酒碗。   他的脑中环绕着许许多多对于现况的不解,史提芬爵士在桌边的靠枕坐下来,出于好奇,他拿起酒壶对着艳红的酒闻了一下,认为可能会闻出来自于东方毒药的气味,没有发现丝毫异状,然而酒中暗藏的香味引诱着他,因此他给自己倒了一碗。   接着他注意到,在这个酒碗的上面雕刻着非常精美细致的装饰,眼前看着的部分是一男一女,完全没穿衣服,她跪着将臀部抬高,他则手扶她的丰臀,即将要以勃起的分身穿入她体内,艺术家以最凸出的光泽,将这个局部特别强调出来。   史提芬爵士一面转动着这只碗,一面非常好奇于眼中所见到这种不寻常、而且品味奇特的艺术品,他又看到了一位躺着的妇女两腿高举及肩,一位男士伏在她两腿间的小浮雕,算了一下总共有8 个雕刻,都是不同的性交媾合的动作。   心中充满着讶异,然而也感觉到藏于心底的一种悸动,史提芬爵士将碗中的酒给干了,这个酒的味道比英国的酒强烈,带有浓烈的蜜糖味,让人感觉很好,史提芬爵士干了一碗后,让他想喝第二碗,然后第三碗。   畅饮之间,心中落下了一颗大石,微笑着,他发觉自己心中的彷徨,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居然全部消失无了,而长期以来不断攻击他神经的恐惧也不见了,他产生了极度轻松的感觉,心里这么的想着:“我就要睡了,进入了梦乡。”但是他的眼睛没有闭起来,也没有在做梦。   经验到一种新的感觉,在腹中点点滴滴的温暖,感到轻松、说不清的——愉快、无上的愉快,感觉不断的增强,似乎有一种温暖的液体包围了他的胯部。   不自觉的用手将袍子的下摆拉了起来,当他的手指围绕在丝绒般光滑的阴茎上,他想着自己从来没有像这般的性欲高涨,他的分身是那么壮丽的勃起,底层的蓝色静脉,似乎随时都可能突破包围着的皮肤,紫红色的龟头,从包皮中孤傲的投射而出。   远远的传来如细碎银铃的声音,振动了他的听觉神经,这个声音对骑士同时引起了灵魂不安的骚动、以及心灵的抚慰。没有消失任何的音乐般的韵律,声音越来越清晰时,爵士终于听出来是一位女士呼喊着他的名字。   受到惊吓的爵士张大了眼睛,当然啦,这一定是在梦中,他心里这么想,饮用了几盏美酒后,心神飘到了幻境之中—就像眼前站着的女人,就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   史提芬爵士想要找东西掩盖自己的身体及羞愧,隐藏自己那肿胀无比的性器官,但是他好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只能将手松开阳具,他的嘴因为惊讶而大张,看着在真实世界不可能存在的女人,却像是确实存在于黑帐蓬之中。   她的秀发乌黑亮丽,自然卷曲垂在肩上,前额如希腊女神般,皮肤媲美最纯净的象牙色,甜美的嘴胜过天堂的一切—上唇显现出一条优美的曲线,下唇则是柔软而丰润,再加上细致钩勒的琼鼻,也是要在希伯莱的沃土上,才能蕴育出来如此的完美。   再往下看,史提芬爵士发觉自己的心脏像是加倍速率的跳动,这位美女披着一件薄薄的白纱,造成的效应让爵士感觉她几乎像是赤裸裸的。也就是说,他几乎可以看到她丰满乳房上突起的蓓蕾、几乎可以看到平滑腹部的曲线、几乎可以看到罩在神秘爱丘上,松软黑色倒三角上的每一根弯曲交织的绒毛!   他的舌头大了,他的思考迟顿了,史提芬爵士大声呼喊着:“不,洞晰了我的欲念,这一定是从我激情想象中,所跳出来的魅影!”这个女人冷静的,而且是极为冷静的回答:“我不是梦、也不是幽魂或鬼魅,我是一个女人,她将会带给你无上的诱惑,让你永世无法忘怀肉体所能带给你的享乐。”像变魔术一样,如同露珠沿着花梗滑下般,女子的长袍落下来了,史提芬爵士惊呆了,呈现在他面前的,如同瓜果般饱满圆润的乳房,顶着紫色的乳头,柔嫩的腹部及丰满臀部的曲线,再加上修长的双腿,那么完美的组合,简直不像是皮囊血肉生成,而是琼浆玉液所造就。   “现在你真实的看到我了,”她说:“我现在暂时属于你—我—佳丽雅!”“佳丽雅,”史提芬爵士喃喃的说,骑士的勃起因过度的脉动而感到疼痛,由于阴囊收缩肌的紧抽,使得睾丸像石头般坚硬,史提芬爵士想要紧抓住她—佳丽雅—张开她柔嫩的大腿,用紫李般的龟头,直指着牝口上珊蝴红般的花唇,用力冲入她—佳丽雅,是如此的蛮力,如果她是魅影,将会被冲散,消失于她所来自的地方—或者她真正是个不可能的、不真实的、超乎寻常美丽的女人,她必然会在他野兽般的冲刺之下尖声呼叫。   但是史提芬爵士无法动作,他如此的衰弱、颤抖,无法做出任何动作,只能妄想着要拥有这个佳丽雅,好将深藏在骨髓中的欲念发散出来。   当佳丽雅的手指轻抚着爵士的脸、眼睑、及眉毛时,有如清晨的朝露般凉爽,史提芬爵士只能像极端依赖的小孩子般无助的发抖,用一只手放在他的肩上,佳丽雅轻轻将他按下去,让他的头躺在枕头上,他像婴儿般的无助的躺着,下身的分身如同丛林小岛上,崇拜生殖器的野蛮人所竖立的图腾柱。对于佳丽雅为他脱衣的动作,他既没有争议,也没有反抗。   当他完全裸体之后,佳丽雅跪在他的身旁,她的指头圈住了他的粗壮阴茎,她低下身使得头发轻语般的刷过他的腹部,而她那丰乳则软软的压在他的胯间。   她甜美的嘴,那完美的嘴,将他含了进去,先是他男根的龟头,诱人的芳唇再往下降,对他那个从所未有敏感的肉柱,产生了最尖锐、最明显的刺痒效应,佳丽雅将头抬了起来,放下去、再抬起来,她的舌头非常顽皮,像飞舞的蚊虫般,嘴则成为凶猛的吸吮器,挣扎着要吸取他生命的种子。   在僵持不下的爽乐中,那种感受已超过了忍受范围,史提芬爵士呻吟着,他的心脏威胁着要爆裂开、肌肉紧绷仿佛被架在酷刑架上。愉悦、异国情趣、将要爆发的爽乐感,史提芬爵士从来没有经历如此的奇境,如果未曾经过佳丽雅性艺服务的男人,恐怕都无法了解。   注视着他,她的嘴展开了一个完美的微笑,佳丽雅说:“现在是最高级的恩宠—佳丽雅本人。”像灵猫似的流利动作,佳丽雅躺了下来,以诱人的手势勾引着史提芬爵士,颤抖着,他爬到了她双腿张开的身上,然后她用双手拥抱着他,他伏卧在她身上,心跳不已、起伏不止的胸膛下,垫着她丰满而柔软的乳房,他的腿则被她无比暖温及柔滑的大腿所包裹起来。   六神无主的龟头轻触到阴户的花唇上,整根阴茎就足以被那芳香欲滴的蜜穴全部的拉进去了。   佳丽雅对他说:“现在你身在极乐天堂,可以的话,请及时行乐。”史提芬爵士与即将爆发的感觉奋力搏斗着,他的臀部抬高又冲下去,满是汗液的腹部撞击着她的小腹,他身下的佳丽雅,则像台风中的小船般,疯狂的鼓动着细腰丰臀。   女人,史提芬爵士心中想着,我从未见识到一位真实的女人,与佳丽雅相比,其它的女人,真的还有其它的女人吗?如同在阴影当中,甚至不如阴影,缺少了充满感与真实性,他可以放弃领地、头衔、对国王的忠诚、甚至对上帝的信仰,只要他得够永远的拥有佳丽雅!   像是一条曲折的闪电击中了史提芬爵士的脊椎,他发出了嘶喊,无可避免的,也让骑士立刻发生剧列的痉挛,尖叫着他所释放出的仿惶及满足。他的感觉—甚至三魂六魄在这种极端的愉悦中全都弃他而去。   佳丽雅起身了,史提芬爵士似乎雾里看花般的看着,她说:“我现在要离开你了—永远的离开。”他的手臂张开着,祈求着说:“佳丽雅,留下来!”然而虚脱感侵来,骑士不支倒下,进入深沉而无梦的睡眠之中。   到了早晨,史提芬爵士认为应该是第二天的早晨,依波拉。宾。伊拉带领了一队的异教徒,在一面白旗之下,护送爵士回到基督教的阵营,这位沙漠恶魔对着骑士冷冷的说:“我要给你一个礼物,史提芬爵士,你和我们在这一段时间相处的纪念品,好让你永远的记得我们。”他将那只银碗送给了史提芬爵士。   “现在你是一个自由的人了,史提芬爵士,现在也正是酷刑的开始。”史提芬。韩弗爵士回到了英格兰,认识及爱戴他的人,看到他被阿拉伯经历折磨之后的转变,感到十分的痛心,他孤独的离群寡居,忍受着长时间无日无夜对佳丽雅的魂思梦想。   经过一段时间的孤僻独居后,他则开始了荒淫无比的生活,试图找回佳丽雅曾经给予他的无上享乐,然而,无论是为甜美的处女破瓜,或是与经验丰富的妓女上床,没有一个能够让史提芬爵士稍感满足,伴随他的只有随之而来的失落感,骑士不久之后就病了,他的健康很快的就被过度纵欲及黯然神伤所消磨掉。  原本,这只是两个无聊男人在酒吧里的无聊对话,对话如何开始已不是重点. 反正,两个年龄到了只剩下一张嘴地步的男人的无聊醉话,事后又何必去在意呢?但是当话题由无意义的琐碎换成另一个锁碎之时,突然的一句话却引爆了我脑中沉睡已久的的片段记忆。   「喂,痞子。你有见过修罗吗?」我很认真的问了旁边的友人A。   「你发神经阿?修罗?你见鬼的日本动画看多啦。」友人A不屑的回答。   「你知道吗,痞子,我真的看见过修罗. 」我还是很认真的说着。   「干,我就说这酒不是好东西,你还喝那么多。喝了只会乱说些屁话。」他说完,继续一口气把手中的那杯新加坡司令喝完。   我笑笑不理他,继续自顾自的说着。「我真的看见过,在我大二那年」我两眼发直看着我手中的杯子,玫瑰红酒那像似血红般的玫瑰色,从杯影中反射映出我的脸-因为杯子的角度看起来像一个扭曲的凸眼金鱼.   「那你说,那修罗长怎样,我干,再来一杯」友人A有点口齿不清的回答着。   「喝,来,我敬你,也敬她-那一个修罗转世的女人」俗话说,男人如果要喝酒是不用找理由的,或者是任何芝麻绿豆大的理由也都是喝酒的好理由。   「干,女的?修罗转世的女的?你怎知道」友人A似乎是被酒精麻醉了,只是机械式的顺着我的话回答。   「我操你妈的不要满嘴干干干好不好,我操他妈的就是知道。她-是修罗界转世过来的。而且,我还跟她有过几段回忆。」我的眼前彷彿出现了一幅幅回忆的影像……   回忆,由模糊不清的黑白慢慢的转为清晰,慢慢的还原出当时的颜色,五彩缤纷的。   那年……我刚满十九岁,是一个刚升上大学二年级的的大学生            第一章见鬼了你——鬼屁王   我的大学生活并不算多采多姿,但也不能说是沉闷,因为某些特殊的关系,某种打娘胎出生后就沉睡在我体内十数年的能力在某一次机会中觉醒,但是这也不能说我天赋异禀,因为这种狗屁能力平常也听人绘声绘影说的够多了,没错,就是阴阳眼-干!别把我当超人乱想。   也不确定是哪一天,反正突然间,我发现了我可以在某些时候或是环境下看到某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虽然这对我日常的生活来说没啥坏处,但是也没啥好处(如果能让我看到下一期的乐透号码也就算了,结果啥都没有,最常就看到某个凶神恶煞的人(魂?鬼?灵体?都可以,随你说啦)死盯着我似乎欲言又止,又偏偏只能死跟在那个倒楣蛋旁边外,我又听不见他们说的话- 对!!没错,我只是看的见,但是我听不见鬼话)。   所以这种半吊子的能力让我最多就是多了一些闲嗑牙的八卦话题. 拜託,这种不知前因后果的东西你跟别人说也没个准的,何必自找麻烦。所以除了几个死党隐约知道一些我的能力外,其他同学都只当我是讲鬼故事的能手,所以封我一个封号- 鬼屁王。大概就是说我很会聊天打屁-而且爱讲鬼故事。(干,这啥鬼绰号啊!)   我还记得有一次,在系上的走道前一个很漂亮且打扮入时的女生走过我跟几个死党眼前,当大家夥都在行目迎目送兼满口龙涎流满地时(没错,我们当年不流行宅这回事,所以还是很爱四处乱把妹的),却只有我脸色铁青的转头不看,死党之ㄧ的阿猴事后问我为何突然转性改吃素,还是我的品味提太高了,为了维持我一贯的清誉,我好只说出我当时看到的一幕景象。   「妈的你这个色猴子,那马子人是很美没错,但后面见鬼的跟了一票凶神恶煞般的冤亲债主,我只看个几眼那一票大哥大们就对我作势说不怕死就过来的样子,还带着一副邪笑样,他马的,照我猜如果真有人搞上过那女的,我看没有倒个十天半个月的邪楣都算那傢伙家山有福兼命大硬似钢的。妈的-煞气带那么重,我怕多看几眼都会倒邪楣。啐。那么凶悍的冤亲债主,哪惹的起阿。」   阿猴不信邪,事后透过关系展转问到那女的虽然号称某系的美女系花,不过入学以来凡是跟她有一腿的男的下场都不怎样,三个车祸入院,二个被二一,还有好几个没事打球撞伤见血骨折的,最严重的听说高中时有人跟她同组做理化实验结果爆炸炸瞎自己双眼结果她却毫发无伤,还有那种钱包被偷的电脑死当硬碟死机的是族繁不及备载,最夸张的一个是去年某天寒流来时自己在宿舍吃火锅导致宿舍失火全部家当被烧光,听说身上只剩条破内裤逃出来站冷风里4个钟头不算还差点被条子当成纵火犯兼色情狂的!他妈妈的,真是一路玩到挂,简直是灾情惨重,不去电视购物台当保险公司的见证人都算人才浪费了。   总之,那几年,对许多人来说,我就是一个功课不顶尖,长相平凡,摩托车老旧,家境普通,除了天生有一付没啥用途的阴阳眼外普通到不行的普通大学生-至少对许多人来说是这样的,除了她之外。             第二章回眸一瞥见修罗   9月,那个天气还是属於夏天的午后,依然燥热,讲台上的老教授就算再怎么口沫横飞的洒口水降温也没用,总之就是一句话 - 热到爆。对我们这一群刚刚结束为期两个月的-阳光沙滩性幻想的血气方刚年轻人来说,现在上这种课简直是无聊到爆头.   啥?你问我为何不翘课?你以为我不想阿。问题是,1这门课是必修6学分,2是这教授是每节课点名还有划固定座位表,3是根据长期学长姐研究统计显示这门课平常一般死亡率已高达33。3%,更可怕的是如果你只要有过不良的缺课纪录那整年学期致死率比现今已知最危险的依波拉病毒还高-99。9%,这必死令的纯度基本上跟999金没啥两样了。你想谁敢翘课,你没看这一门课的教室已经累积到要动用到本校最大教室-150个座位都会额满了。我看在这样搞几年,以后开课就要动用到本校大礼堂了才座的下了。   处於头晕脑胀晕眩状态的我,根据经验是最容易看到那一些乱七八糟东西的时候,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困扰,我只好尽量把目光聚焦在前面讲台的教授身上,想想看我那个样子,一副天真无邪(?)的脸庞带着两只用力睁的大大的又水汪汪的眼睛,怎么看就像是一付努力专心又兴趣十足的样子,让我那年一直都是教授心目中的看板学生,只要是有问题与讨论几乎我是必点的对象(对,没错,就是每堂都会很幸运的被叫起来升降靶发表意见或是回答问题),那老教授几乎把我当作是心肝宝贝关门嫡传弟子般的照顾-题外话,所以那一门课我是有史以来本系最高分过关,分数高到被公佈在系上成为永远的传说,我想如果教授知道真正的原因应该会吐血而死吧。   「同学,请问一下」在中间休息的时候,一个清脆如铃的声音从我后方传来,「关於刚刚你回答教授的问题……」   「啊是怎样?」因为上一堂刚被升降靶个三次正憋着一口气的我,懒洋洋的回头望去,就看到她-一个我永远也忘不了女人。   「对不起,我是这学期新转来的同学,我叫小诗」她有点羞怯的说着。小诗,人如其名,一头俏丽的短发,白白的皮肤还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略带羞怯靦腆的笑容,果然像一首五言绝句。清清的,淡淡的却让人回味无穷.   「喂!你这人怎么这么没礼貌阿,我们小诗客气的问你,你回话的口气是啥态度阿?」突然间一阵热辣辣的声音从小诗旁边发出,一个肤色略带有黑,长发披肩的女孩子大声的说着。我觉得如果小诗是五言绝句,那她应该是一篇醒世文吧。   「啊,敢问大姐您是?」算了,七月半刚过,不要跟醒世文作对,我只好震力收回我已脱体一半的三魂七魄,不过仍是有气无力的回着话。   「去你的大姐,老娘我也是今年的转学生,年龄了不起跟你一样大,大你个大头鬼拉,我是小诗的同学,他们都叫我小葵,看你刚刚上课的表现,还以为你品学兼优人品优良,没想到,哼,知人知面不知心,果然,没一个好东西,小诗,我就跟你说过,转学就转学,干麻没事挑这个冷门的鬼科系阿,你看里面的同学,多没同情心,你这种美女好礼相询,换来这种冷言冷语还兼不客气的回答,哀,我看以后我们日子难过啰」机哩呜噜一大串的的小葵,果然像是醒世文,还是最难念的那种.   「小葵?我看是小鬼吧,还是最难缠的那种,搞不好还是母夜叉级的」听了小葵的一大串机机呜呜,我不经意的小声的自言自语了起来。   「你,你说甚么?老娘没听清楚?有种你再大声说一次」小葵突然提高了不只八度的声音,彷彿是在教室里投下一颗震撼弹。也让我成为整间教室一百多人的目光焦点.   没想到醒世文的听力比传说中的修罗夜叉还好,这么吵的教室,这么小声的话都可以被听见,见鬼了,不行,必须来个死不认帐以免未来三年日子难过,我那班死党朋友与同学们可是出名见色忘友的。   「小葵,你误会了吧,我想这位同学不是有意的」小诗果然是小诗,还是一副温柔的态度出来打圆场。   「对对,美女大姐,不好意思。我刚刚可能是睡晕了,这样吧,为了表示我们对新同学的诚意,我谨代表本班同学在正式的迎新会之前,先请两位中午简餐一顿,顺便尽尽地主之谊,还望两位美女赏脸。」挖哩,士不可杀可以辱,为了风波不至於永无止尽的扩大,如果牺牲几张我荷包中的蒋中正孙中山可以赚来未来的平安,我拼了。看这两个娇滴滴(?)的美女想必食量也大不到哪里去吧。而且,有美眉陪用中餐,这也是提高我等青春少年身价的机会阿。   「呵呵,算你识相,可是你可不要拿路边肮髒小吃来打发我们喔,万一小诗吃坏肚子,你可赔不起,还有中午那么热,你好歹找一家有冷气雅座的餐厅吧」小葵得理不饶人的说着。   「当然,当然,学校外面有一间咖啡店还不错,正适合两位同学的气质与品味,口味也相当不错」我含泪啊,气质与品味是要钱的,那间该死的咖啡店老闆可是号称学生月光侠,去用一次餐就有可能让你的荷包大失血。我这猪头三,我怎会如此轻易的就答应了,还真是天堂有路我不走,地狱无门我自来的找了一家最最最贵的店。我,果然色字头上一把刀,不伤自己也伤荷包。   今天才是月初阿。我已经看见未来的二十多天,许多包的王子麵在跟我招手了。   随后的几堂课,我原本就水汪汪的大眼睛更是常常不自觉的泪如雨下,毫无自觉的老教授可以说深深的被我所表现出的共鸣感所打动,整堂课更是台上台下与我深切的交流与互动,还特别恩准我不必起身回答可以随时参予讨论,几乎忘了全班还有其他149位学生也热切的希望吸收知识般的敖敖待哺着,反正整个早上,就好像是我在做一个与大师深入对谈般的表演。事后问其他人的感觉是 - 兄弟,以后靠你了。   结束了耍猴戏的三堂课后,我有如死刑犯入刑场般的被小葵半强迫的推往我今日的刑场-学生月光侠的咖啡店。小诗只是浅浅的笑着一句话都不说的默默的跟走在旁边,我心里这个急阿,许多不知道事实真相的男性同学的目光带着无比的杀气朝我飞射过来,几个同窗死党酸酸的叹息说什么「见色忘友」「一件双雕」「两朵鲜花插在牛便便上」「自己吃肉也不给别人留点汤」,更有几位女同学说「家花哪有野花香」「有了新人忘旧人」我心里真是苦不堪言,可是这种不光采的事情我怎能大声公开,人可以没有钱,但是不能不要脸,不然我想我这三年肯定没好日子可以混了。我现在只希望今天跟我一样落难的同学够多,能塞满那家该死的咖啡店。   到了咖啡店,这该死的店竟然天不从人愿的-没有客满!老闆笑嘻嘻的招待我们入座后,我环顾着四周被等待枪决的死囚们,喔,不。我是说各方男姓同学英雄好汉们,似乎大多是都脸色铁青加上双手颤抖的看着菜单。   「老闆。本日限定-梦幻超极品无双烧烤松阪霜降牛套餐两份」小葵看也不看菜单就对老闆说,「对了同学,你要点什么?不要客气。」不要客气?我是苦主耶。「还有,附餐饮料我要升   级牙买加国宝级品手工蓝山还有点心我要瑞士进口手工起司蛋糕还有前菜改成东港直送超新鲜黑   鲔鱼大腹肉那个沙拉我要改有机进口罗勒配燻鲑鱼卷先这样不够我在点」听完她点的餐后我只希望来一杯氢酸钾加王水,更晕的是她最后还补上一刀「对了同学,你贵姓大名?喔对了,听说老闆今天有珍藏的北海道直送新鲜帝王蟹,老闆,来2只,最大的喔。」   「我,我叫,猪头三」我面无血色的回答。   「喔,猪同学你好,不要客气ㄝ,你都还没点菜喔」小葵随口说着「对了,你没钱可不要拉我们两个陪你扫地洗盘子喔。」真是够狠的,我心想这女人比我见过的鬼魅魍魉还要狠毒一百倍。「喔,对了猪同学你还有大哥跟二哥分别叫做猪头一与猪头二吗?」错,是一万倍。   大屠杀后,喔,不对,是午餐后正当我暗自含泪的默默结帐时(月光侠老闆好心的提供刷卡服务不加%还偷偷的跟我说他有提供洗盘子打工的机会),老闆依惯例的为我们三个照相留念,小葵突然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向着小诗说「怎样,小诗,我说的没错吧,这种自以为品学兼优的笨蛋男生,你大声个一两句他就自动投降了,怎样,免费午餐好吃吧。还是传说中的学生月光侠的店,真是赚到了。怎样,愿赌服输,你输啰。」   「小葵你真坏」小诗很抱歉的对我笑一笑「对不起喔同学,小葵硬要跟我打赌说随便大声喊个一句你就会请我们吃免费的午餐,我想你应该不会那么笨,所以我就跟他赌了,没想到你还真的那么不经吓,还连累我也输了一顿晚餐。真是的,下次有机会你要赔偿我的损失喔。」   我晕阿,这……搞半天小葵她刚才根本没听到我说的话,这,这是仙人跳,这是诈骗集团二人组. 我的钱阿!!   这就是我与我命中注定的两个女人的第一次见面。说什么女生是天使,我当时只觉我遇见了两个修罗了,尤其是在结帐的时候月光侠老闆把我的单笔消费记录更新在本店消费天王榜的榜首时,还说这张纪录的照片会加洗一张免费送给我了。我只知道我那消费榜首的位置一直到一年后才被打破-听说那一摊是某系排球队二十人的聚餐。            第三章一龙二凤的流汗运动   某晚,我与小葵小诗三人在我们分租的房间热烈的活动着。   「假大师臭男人,你到底好了没?你这东西怎么那么烫阿。我快受不了了」小葵娇喘连连的说.   「是阿,你,你到底要弄多久阿,你这又热又硬的鬼东西一直震动旋转的弄得我好难受喔,小葵,我,我受不了了」小诗在一旁浑身香汗的喘息着。   「等一下,我,我快好了,你们,等一下,我在用力一点,小葵,你保持这姿势在上来一点,小诗我,等一下就来,快好快好了」在两女上面努力的我已经到了最后关头,怎能在此缴械丢盔的投降。   「阿,我,我好了,好了。小诗,等一下换你,我再推一下,等我拔出来弄乾净再重新在你这边插进去,等我一下,很快的」好不容易结束与小葵合作的作战,我当然不能不理旁边已到紧要关头的小诗,我当然要继续奋不顾身的朝向小诗那边努力。   「阿,你,你,快啦,我快忍不住了,等一下,你,你,你不要插那么快啦,会坏掉,阿,小力一点. 对,对,就是那里. 对」小诗几乎是半哀求的对我说.   几分钟后,结束在小诗上方的努力。我终於气喘吁吁的说「好,小诗,我,我OK了,你怎么样。还好吗?」   「你,你真慢,弄那么久。小葵都是你,早知道我就不跟你这样搞了,累死我了,一点都不舒服。」小诗满身香汗的抱怨着。   「拜託,谁叫你们要DIY,有现成的年轻水电工不找,偏要半夜把我找来陪你们这样搞,你们还好意思喊累,我在上面不知道多辛苦,拼老命的是我耶」我小不满的抱怨着。   个性温柔的小诗甜甜的说一句「是,大爷,您辛苦了,想喝什么,我去弄」。   我随口回答「我习惯在流汗后来杯冰的」。「好,500CC的冰柠檬汁。」   小葵抹抹满脸的汗珠,不满的说「拜託,你们两个短发的哪知道本姑娘我长发的痛苦,臭男人你刚刚还压到老娘我的头发好几次,我都没喊痛了你还嫌热,你热老娘我就不热啊,你看你才留那点汗,有老娘全身湿妈?小诗,你别理他,你还不是被他弄得全身是汗,干麻是你弄饮料给他喝,应该是他弄给我们两个美女喝吧。算了,老娘我先去洗澡,够胆的就来偷窥. 记住,老娘出来时要喝你常弄我喝的白色饮料,要浓的。还有,你下次再用那个会旋转的鬼东西乱来的话,万一弄伤小诗或我老娘就跟你拼命」   「小葵,你当那东西可以现榨现有?要一大杯浓的,告诉你,老子我这边没货了,明日请早。」我不甘示弱的的回应着。「还有,我这管鬼东西可是干这档事的利器,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你没听过阿。大半夜的不跟你闹了,快去洗澡,小诗还等着洗呢。」   「哟,真贴心阿,哼,小诗不然我们两个一起洗,让那个臭男人在外面一身臭汗,热都热死他。反正谅他也不敢偷看。」小葵紮起马尾,转身走向浴室,还不忘调侃我两句。   「抱歉喔,你知道小葵她就这脾气」小诗柔柔的对我说着「她不是故意的啦」   「没关系,我习惯了」我浅浅的一笑,从第一次见面的被恶整到现在,我想我只能用习惯了来形容小葵对我的百般折磨。   「哪你刚刚那么辛苦,你的腰还好吧,会酸妈?」小诗温柔的问我。   「不会啦,对了,你刚刚也流了很多汗,天那么热,你不先去也沖个澡」我像半瘫软泥似的坐在床沿「你放心,我还好。我嘴很紧的。这种事我不会去班上乱说的啦。」   小诗俏脸一红,映在白色的肌肤上有如鲜艳的桃花「那,那我先去沖洗一下,你要喝什么自己弄,对了,小葵要喝的东西,你等下随便弄点给她就行,没有也没关系. 嘻嘻。我就免了。我平常也喝了不少了。对了,你那鬼东西其实还满好用的,就是有时烫了点. 」,她快速的转过身去在我还来不及反应时,逃出了房间.   这时,我有点懊悔为何我学不会吸烟,不然像小说中的男主角,这时来根事后菸那会是多么的帅气。害我现在只能忍着满身的汗臭与腰痠,手上拿着这鬼东西,遥望着两位佳人共浴的浴室门望梅止渴,搞的我我现在只觉得我像是一砣被用过的保险套,湿搭搭黏呼呼的被丢弃在马桶中。   算了,这种体力活还是要适可而止。要不是小葵说年轻人要凡事亲力亲为,应该多体验自己动手做的乐趣,跑去买了一张DIY超级大书柜还拒绝店员免费代为安装,结果两个小娘子搞不定半夜把我挖起来助拳,还说用手锁完几十个螺丝会累死,要我把我刚买来组装电脑用的多向电动起子拿来借用借用,操的整个马达都快冒烟了还嫌它太烫,我那会半夜爬起床陪他们两个流汗。这到好,完事后自己先跑去洗澡,这大小姐自己爱喝原味可尔必思,还要我去帮他泡,一般都稀释10倍的结果他大小姐只喜欢稀释1倍,也不想想我之前买的剩下的小半瓶都被他一个人喝光了又不自己去买. 我晕阿。看起来我如果没趁现在骑车去买几瓶来存货,接下来这几天肯定又难过了。   我想,这种房间内的一龙二凤流汗运动,我这傻龙如果说出去应该会被全系师生当成本系之耻贴在佈告栏上。所以,唉,隔天上课几个同窗死党不管如何严刑逼供,不说也罢.               第四章打工同居   古人说,英雄好汉都是不打不相识,那我跟小诗小葵的相识,就是缘起於那一顿破纪录的午餐。在那顿令我ㄧ辈子难忘的午饭后,只要是有共同的课,毫无例外的她们就会坐在我的旁边,小诗的靦腆与安静对应上小葵的大气粗线条,两个鲜明的对比总是伴随着我的无言或者是面红耳赤。   说真的,小葵除了个性上的一些小小缺陷之外,长相身材脸蛋可以说是都在标准之上了。小麦色的皮肤,亮丽的长发,170公分的身长加上轮廓很鲜明的五官搭配上34D、25、32的火辣身材,完全可以说以一个阳光健康的形象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除了对我是不时以言语加上手脚或者是身体各部位的局部摧残之外,对其他的同学可都是一副大方豪气的态度,有时我真觉得我是不是前辈子欠她的所註定此生要被如此的凌虐。这几天下来同学们也渐渐知道了她习惯性的对我的态度,每当她「亲密的」搂着我跟我说话,只要我敢有稍稍迟疑或者意图拒绝,接下来就会看到我的脸扭曲成一团,然后又反悔式的有如皇恩大赦一般的乖乖同意,就知道我的可怜柔弱的小小身躯又被小葵重点式的攻击了。   而小诗,又是一种与小葵不同的完全对比,除了身材几乎完全相同外(真的-170公分34D、25、32),短发搭配上细白的皮肤,秀气的五官,还有那被同学称为是大家闺秀式的甜甜微笑,温柔的个性,几乎可以肯定荣登本年度学院美女榜的第一名了。他对每一个人都是温柔有礼,而每此小葵欺负我时,能及时的解救我除她之外无第二人选,再加上她事后的温柔道歉,我也只能打落门牙或血吞的一笑置之。   隔周后的某天,下课后。小葵很兄弟的搭着我的肩,状似温柔细语,却又是恶狠狠的小声的在我耳边说「臭小子,等一下陪老娘我去看房子。」瞬时之间,我又成为系上同学眼光的箭靶。   我知道,我又被这小妮子恶搞了。   「痛痛痛,大姐,你这是拜託人的态度吗」我忍着腰部的疼痛,有点龇牙列嘴的回答着。「唉,我的腰,来人阿,救命ㄚ」残念,同学们早就习惯的等着看好戏了,「大力一点」「勒紧一点」「这样他不够痛啦」没人要理我之外还故意落井下石。   「小葵,你不要这样啦」小诗在旁边轻声细语的说着。「是这样的,浩子同学,我们办转学前只是先临时找个房子住,现在觉得太远,想说能不能就近再学校附近租一个房子,这样上学也比较方便」,「我跟小葵对学校附近的状况不太了解,想说你可能会比较熟悉,所以想请你帮我们一起找。」   美女佳人都说到这地步了,我能说不吗?再说为了我的生命安全着想,我又在一次的屈服了。(啥?你说有美女相伴看房子是好康的?你当我白痴?你知不知道现在是开学都2周啰,学校附近条件好的房子基本上都是学长传学弟代代相传续租下去的,现在能剩下几间条件好的?!就算找到了,帮陪看是不是还要帮讲价?搞不好还要当免费的义工帮忙搬家,两个女生会有多少行李你不知道吗?光鞋子就有几十双,运气不好还要帮买新家具,我又不是吃饱撑着。)   果然,一整个下午的搜寻基本上都落空了,虽然这是在我基本预料之中,但是各种拒绝的理由可真是令我耳目一新阿。比方:「大门掉漆」「厕所太小」「看不到朝阳」「看不到夕阳」「门口风大」「没有客厅」「没有厨房」「没有落地窗」「没有喝午茶的起居室」。   「我说小葵大姐,你要不要把你要的房间条件讲清楚阿」在经过不知是第几次的拒绝后,我忍不住了。「你到底是找房间还是要找套房还是要找独立别墅阿,总要有个目标预算或是方向,不能像你这样瞎找阿。学校附近三条街的房子都被你逛过一遍,你没一间满意的。」我站在街尾最后一间房子旁,有气无力的抗议着。   「品质,懂不懂,孩子,生命要有品味。而生命的品味要由日常生活的品质做起,你挑的房子一点都没有品质,那如何谈品味,你当我们跟你一样住个猪窝狗窝阿」小葵毫不客气的说.   「哇塞,系上其他女同学也没你这么多歪理」我几乎是快晕眩的回答着「品质,品味?你当你是公主贵族还是有钱人家的富豪阿,我们是学生,学业第一好吗。算了,我不行了,人事铁饭是钢,先用晚餐,大不了晚上在陪你们送死。」走了一下午,我真的有点口乾舌燥,只好先挂个免战牌,补充点食物恢复一下体力再说,真奇怪这两个大小姐竟然没有丝毫倦态,你说人强马壮的小葵也就算了,连看起来文静的小诗也还是精神奕亦的。   「好阿,选店不如撞店,就旁边这家店吧」小葵看着我,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不过,既然是你提议的,你付钱. 」   「好」已经呈现半弥留状态的我,毫不思索的回答「我请,只要先让小弟我吃饱喝足,最多晚上我在舍命陪淑女,再逛一条街,真的不行,明天去系办帮你们打听打听,进去吧,这是哪间店阿」当我尾音还没收完时,我看清楚了这家店的招牌,脸色也瞬间惨白,怎么会又是这家店-学生月光侠正站在门口。   「哟,这不是本店消费冠军吗?又有空来阿」   「老闆,他又要请客了,今天有啥招牌阿,介绍一下阿」小葵完全不管我脸色铁青惨白加上失魂状态,大步的拉着小诗走进去。   「好阿,今天有刚进货的法国鹅肝酱搭配手工麵包,还有顶级日本新鲜岩牡蛎可以直接生吃,也可以搭配日本有机越光米做油炸岩牡蛎盖饭或者撘配北海道直送鲜奶油起司做奶油火锅,配餐如果搭配法国波尔多的红酒,包君满意。」听到这里,我觉得我的三魂去其二,七魄只余一了。「今天怎么这么晚才来,你们系上下午不是没课?」这老闆,每个系的课表活动作息他倒是比我们学生自己还熟悉。   「找房子阿」我趁机转移话题,「两位大小姐要找一间「适合」的房子。老闆有没有听说附近还有要出租的好房子可以介绍的。」我想如果老闆他说有,我马上二话不说的拔腿飞奔而去,现在的我觉得渴死好过被帐单吓死。   「喔,要出租的房子阿,有阿,」老闆说「我楼上刚清出了一整层正打算分租,如果你们有兴趣可以参观参观」   我听了大喜之时马上被下面的一句话击溃。   「等一下你们饭吃完了我带你们上去看。」老闆接着说.   「………………」我苦命的荷包阿。   我与小葵小诗带着截然不同的心情用餐完后,帐也还没结,老闆竟然很客气的说要我们先上去看房子,看完后有兴趣再说. 於是我们三个人就傻呼呼的跟着老闆上了二楼,打开房门一看,我登时傻了。三间套房,一个大客厅,一个大浴室还有厨房与餐厅还带一个小吧台。   「哇,这房子太棒了,老闆,你怎么舍得租阿,这才是真正的气质与格调阿」小葵马上大声的说,「比某人一整个下午带我们看的猪舍狗窝好多了。」还不忘记用力的拍了我的背一下。   「这房子装潢,隔间都很OK」今天很少说话的小诗也搭腔了。「每个房间都有独立卫浴,採光,通风,隔音都很好,空间配置也很合理,恩,真的不错. 」   「老闆,你要租多少钱一个月。」正忍着背痛的我回头问了老闆。我想,反正早死晚死都是死,这种样子的房子一定不便宜,先知道租金后可以让这两个眼睛彷彿开始放光的的女生们恢复冷静. 这哪里是学生分租套房,根本是一个整住家单位了。你有听过有谁再学生套房里放吧台的,搞个网咖还差不多一点.   「本来我预计花个百来万敲掉重新装潢成学生套房,如果是你们三个直接分租一整层」老闆一派轻松的说着,我却是听的冷汗直流,花百来万装潢?三个分租一整层?等一下,1、2、3?3?哪来的三个人要租?我?我没算在内阿?我好好的干麻搬家?而且搬到这里跟他们两个同居?如果是小诗也就算了,但是还有小葵?我,我不要。   老闆完全没有听到我的心中的悲情少年的独白继续说着「本来预估改装好一个月可以收租十   万的,不过看在两位美女与本店消费冠军的面子上,如果只有你们三个要租一整层,收你们友情价再对折一个月三万」   「阿?」我们三个人同时小声的惊呼了起来,不是因为太贵,是因为太便宜。   「不过吗,我有一个小条件」老闆继续说着而且暧昧的笑着看着我们三个人,我心想:我就知道一定有鬼,「条件是,你们必须要在我店里打工,薪水从优时新200,而且如果今晚就开始,那刚刚那顿晚餐还免费当员工福利。」   「好」我听到第三个条件后马上条件式的反射回答说. 就算不管时新200是当时平均打工薪资的3倍多,但是我知道今天的晚餐钱应该又要将近5千以上。能省这一次,就算以后被同学说我是堕落同居人或是以后被小葵凌虐致死我都认了,而且三间都是附有卫浴设备的套房,我就来个关门坚守不出看你奈我何?小葵你总不能破门而入吧。(后来我才知道,不只破门,还长驱直入是家常便饭,残念,我不是先知阿。)   小诗想了一下,没说话,脸蛋却发红了。小葵倒是爽快的说「好,老闆,成交。跟这臭男人同住一个屋簷下我认了。」   「等一下,你们先听我说完,我因为店里要转型为女佣同人风格,所以店里的制服要改成我设计的女佣装,就是那种动画常看到的那类,哈哈,你们两个美女是没问题啦,不过这位男同学可是要牺牲一点啰」老闆还特别在男这个字上加重音。   「啥?女佣?我?」我突然瞪大眼睛,我心想,这,这太跳TONE了吧?我?女佣风?穿女佣装?反串?我一定会成为本系,不,是本校之耻的,我,我不「唉哟,小葵你干麻捏我,痛…。,不要捏了啦,我要变成兔子了」我突然哀鸣着。因为小葵狠狠的捏的我的耳朵。   「你?你唉个头?是你刚刚最早说好了还想反悔,我们可是配合你耶,你想让老娘跟小诗晚上露宿街头流浪?你想食言而肥我不管但老娘我以后还要做人哪,言而无信的事情老娘干不出来」小葵恶狠狠的继续拉着我的耳朵。「小诗,你看这个人,他自己想跟我们同居想疯了,自己乱答应老闆,我们这么牺牲跟他同住一个屋簷下了,还被他出卖变成女佣,他还要我们继续堕落下去变成言而无信的人被老闆耻笑。知人知面不知心,还狠心的要我们两姐妹露宿街头无家可归. 你看,简直是人类之耻,败类中的极品阿。」   我这时才知道语言的力量是可以把整个事实的真相反转的。「好啦好啦,我又没拒绝,我的可怜的耳朵阿,小葵你先放开拉,痛死我了」我无奈之下只得屈服了。   「好,好,既然都答应了,那大家以后就是同事了,要好好相处,等一下你们先参观参观房间,我去拿制服上来,你们换装好就下去,我们今晚晚上特别营业到10点半,下班后看你们要今天就住进来还是怎样都OK。」老闆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笑着走往楼下。   突然,一阵莫名的尴尬飘散在我们三个人之间,我先咳嗽一声打破僵局「那你们两位先挑房间好了,我选剩下那一间」,我走向客厅,坐在沙发上,思考着要不要先去沖沖水,我耳朵可是又红又热呢。小诗轻轻点个头,转身和小葵去每一个房间转转看看,还不时传来兴奋的轻声细语。   经过几分钟后,老闆走了上来,带着三套制服递给我。「那同学,这是三套制服,换好了记得下来阿,我刚刚已经在店内宣传过了,大家都很期待有新的女仆加入服务的行列呢,哈哈,今天又是满座。」我突然有一种感觉:老闆他怎么看都像是一个老鸨在向手下的小姐说话。   突然两声清脆的女生几乎同时响起「老闆好」,小葵跟小诗走了出来先跟老闆笑瞇瞇的打个招呼后对我说「笨色狼,我们已经分配好了」,「你住离门口最近这一间,顺便负责看门. 」正在恍神状态的我还分不清楚是谁在说话时,「阿,这是制服阿,好可爱喔,那这两套给我们,你去房间里换衣服吧,我们也要去换衣服了。不要偷看喔,大色狼。」   突然间,我觉得我如果是色狼,一定是最笨最呆的那种. 我傻呼呼的看着空无一人的客厅与我手上的那一套黑白女佣装. 叹了一口气,走到我那间被分配到的新房,打开门走了进去,正当我顺手要反锁时,我才发现!!这该死的门!!没有门锁?「这房间本来是要做成菲佣的起居室的,所以设计时选用了无锁的把手,后来因为这门是进口的要换锁很麻烦就不换了,哈哈,我先下去啰,快换衣服阿,客人等的很急哪。」老闆的声音逐渐的消失在外面的走廊中,却不断的在我心中回荡. 我飙泪阿!!   事已至此夫复何言,我抱着荆轲刺秦王般的心情逐步打开地图,喔,不,是塑胶袋。我打开塑胶袋,摊开制服,我开始认真的怀疑老闆是在情趣用品店买的这套鬼制服,黑网袜?吊袜带?   黑色连身中裙?白色蕾丝公主袖衬衫?白围裙?小丝网白手套?我一整个就是晕。喔,我忘记说还有那顶传说中的蕾丝项圈与猫耳朵还有一条该死的黑蕾丝内裤。   我看着摊在床上的一整套制服,我无奈的流了耻辱的眼泪目光呆滞的看着它们,只好慢慢的开始脱下我身上的衣服与长裤,啥?你说内裤也要换?你真当我是变态吗?有人上班打工还要换内裤的?!你当我是在牛郎店还是制服店打工吗?告诉你三个字,办不到。正当我拖到只剩下一件内裤,目光呆滞的还在想到底是要先刮腿毛后再穿网袜,还是先穿衬衫与连身裙后再处理网袜与腿的问题时,拍的一声,我的房间突然变成一片漆黑。   我还没回神过来时,一个柔软的光滑躯体扑到了我身上,一对湿润的双唇黏上了我的嘴巴,丁香小舌毫无阻力的穿入与我交缠着。是谁?我的全身变的有如被施了十阶石化术般的僵硬时,我的大脑只反映到「我的初吻被…。」时就感觉到一只修长的手臂缠绕住我的脖子,我只知道我们吻的更激烈了。这就是吻吗?好香甜的感觉,似乎是全世界最甜美的汁液不断的灌进了我的嘴中再与她重新交融,那灵巧的香舌是如此的香滑,不断的在我口内延伸与我交缠,她的贝齿与我轻轻的碰撞囓咬着,那种感觉,我不只被施了石化术,一定还附带有晕眩的效果加成。   在我还无法弄清楚到底是谁对我展开如此热情的侵犯时,我感觉到那位热情的入侵者用剩余的一只手,似乎在我头上套了东西,把我的双眼遮了起来,我竟然毫无反抗的默默着接受着。在我完全无法看到外面的事物之时,我赫然发现,一个感官的丧失会对提升其他感官有着巨大的作用,我的嗅觉清晰的吸入了对方的体香,那是青春女体特有的香味淡淡的乳香与贺尔蒙的气息,我的皮肤感受到那如丝滑般的完美无瑕,我的听力几乎是无止境的延伸,清晰的听到我们彼此的轻轻的喘息声与激烈的心跳脉动。而我的意识中,依然是混乱与快感持续纠葛,道德与兴奋彼此持续交战,给我ㄧ种错乱的快感。我的双手不由自主的搂住她光滑的背,用力抱紧,似乎这样可以把我们两具火热的身躯合并融化成一具共同体.   一阵阵的激情拥吻中,她的双峰紧密的贴住我,那柔软的触感,温热的感觉,让我逐渐的放松但心情也逐渐的紧张,接下来呢?难道会发生我梦寐已久的情节?她到底是谁?外面的人会不会发现我房里的情形?突然,我感到她完成任务的那只手突然往下窜动,轻易的突破我仅剩的最后一道理智的防线,握住了我下方早已昂扬吐信的毒蛇,轻柔的套动着。无聊的思绪全化成电流直冲我脑门,在我的眼前化成了比十月烟火还要光辉灿烂的光点团团的爆炸飞散,我才发现我无法看见的双眼前竟然是如此的绚烂,那是无法以言语形容的光炫感,持续的随着轻柔有序快慢式的的套弄提升着,我退出了香舌的攻击,小口小口的喘息,我第一次感觉到那种触电般的柔软触感。「…」我正要发话询问时,那一对灵巧的朱唇彷彿是未卜先知的再度堵住了我,也封锁了我的言语能力,然后我感到圈着我脖子的手逐渐的松开压力,随着她的唇,沿着我的身体中线逐渐的往下滑动。我整个人在快感中极度的震撼,因为我突然意识到那一对饱满湿润的双唇的目的地是哪里.   当那张樱桃般的小口套住了我的毒蛇分身,那个不听话的该死的小东西似乎是找到了一个温暖湿热的窝,兴奋的不断的抖动着,我感到那个灵巧的舌尖不断的舔舐逗弄,就像是一根指挥棒,只是它不是在指挥一个乐团,而是指挥我的身上的每一个细胞与每一条快感神经,不断的受到十级波浪般的洗礼与打击,我全身快乐的毫无节奏抖动抽蓄,我的喉咙彷彿被刺穿般的卡着一股气团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我的双手紧紧的抱住她的头,揉捏的她的滑顺发丝,我的脚尖伸张到极限又扭曲到极限,不断的不断的不断的重覆着。   突然间,我感到一阵酸麻涌出,一股十万伏特的电流从我的会阴爆开,震散了我的灵魂与意识,毁坏了我全身的运动机能,我感觉到下半身一阵阵的抽动,我知道,我在她无情冷血却又热情如火的攻击下,达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我竟然把这名不知名的少女「口爆」了。而这短短的几分钟,让我身上冒出了许多细汗,但我也管不着了,只能在摊在床上的女佣服上喘息着,回味着,逐渐的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门外的急促喊叫与敲门声惊醒,「死耗子,你换衣服到底换好没,不会穿要不要进去老娘教你,你搞屁阿,快点啦」我努力的张开双眼,映入眼脸看到的是明亮依旧的天花板,我环顾四周,刚刚的一切没有留下丝毫的的痕迹或证据,除了我依然穿着我自己的内裤躺在床上。到底刚刚是梦?是现实?最要的是「她」到底是谁?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一次回忆,我永远难忘。不过,我后来才知道,今晚更难忘的,我还没体会到。   内裤?等一下,我的内裤刚刚不是黑色的阿,难道?我的天阿,等我看仔细我身上的穿着,竟然是女仆装的那条黑色蕾丝内裤,我原本的那条BDV小豪门呢?我转头看到它的屍体,一陀皱皱的堆在床沿,上面还闪着白白的汁液,我的天,那女人把我的东西全部吐在我的内裤上?我,我没有带行里,也没有换洗衣物?!!救人阿,我不是变态.               第五章女仆之夜   夜晚,校门口的一家咖啡厅里面灯火通明,里面满满客人让整场的的沸腾人气不断的鼓动,在店内中间的舞台上一个学生不断的声嘶力竭的大声呼喊着,而台下的人也热情的附和着,如果换了一个场景,你会以为是选举造势上的场合。   「在一家女仆咖啡厅用餐是很不错的体验,对不对?」   「对」   「我们的女仆漂不漂亮?」   「漂亮」   「今晚的餐点好不好吃」   「好吃」   「那我们继续进行下一步,女仆之夜的选美好不好?」   「好」   「那让我们维持这股气势,欢迎今晚参选的女仆们进场,摇阿摇阿摇阿摇,大家掌声鼓励拉」   这位不知道是哪里冒出来的主持人,功力的深厚已经直逼几名造势场合的名嘴了。   在店里的后头,可就完全是另外一种景象了,小葵看着我的打扮,不停的捧腹大笑还不断对我说「死耗子大色狼,没想到你这样打扮起来也颇清秀的,你还满适合打扮成女仆装的吗,对不对,小诗。我有认识不错的外科医生喔,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对阿,没想到浩子同学你还满适合变装的」小诗站在小葵身边,掩着嘴轻轻的笑着「小葵,你不要在损他了啦,浩子同学已经牺牲很大了。」。   「恩,不错不错,还是我有眼光,这下子肯定得冠军了」这该死的城市月光侠老闆似乎一直在忍住想笑,不过看他样子忍的不太成功,至少脸颊的抽动完全骗不了我。   天道不公阿,这是什么样的社会,因为我的神识还有三分之ㄧ还遗留在刚刚的淫弥场景,糊里糊涂的我在小葵的催促声中的把全套的女仆装就给穿了上来,所以我目前的打扮就变成-脚穿黑色长网袜(对没错还有吊袜带,不用你提醒)、身穿黑色连身短裙外罩白围裙(本来应该是中裙可是我的因为我的身高所以就变成了短裙,麦搁共阿)与白色蕾丝公主袖衬衫、手穿小丝网白手套、脖子围了一条蕾丝黑项圈,脑袋上顶了一对猫耳朵,还有那条该死的黑蕾丝内裤,我本来想脱的,可是因为那该死的连身中裙我ㄧ穿就变成变短裙,我只好说服我自己,内裤走光好过弟弟曝光,只好含羞忍辱的忍耐着穿在身上。   「我说,老闆,你这玩笑也搞太大了吧。明明就是学校的动漫研究社搞了一个女仆之夜迎新会,你老大把小诗小葵拖入火坑也就算了,干麻把我也拖下水」我没好气的说着。   「我说,我亲爱的同仁,理由有三」老闆笑嘻嘻的回答着「1他们社长可是你前任的消费冠军榜首,他拜託我找些美女来炒热晚上的气氛-所以我找了小诗小葵。2那社长又说也要替他社团其他参赛的成员刘点面子,所以一定要找个愿意参加比赛但是肯定垫底的傻子-那就是你。第三点理由吗………」   「我亲自告诉他」突然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女性声音从我背后传来,霎时我整个背脊发凉,打了一身冷颤,因为我眼前又看到一批熟悉的冤亲债主-我去年有看过他们跟着一个美女,一个超级火药库,碰过的都倒楣的超级楣女。「我亲爱的直属学弟阿,我转系这这么久,你都还没跟直属学姐我拜过码头阿?」   是她,我那个大二才转系的直属学姊,一个标准的的索魂女煞星,没事就喜欢欺负我跟我学伴,尤其是去年期末考时真是令我们两个印象深刻。给我们一份考古题,说命中率百分百,结果真的如她所言,只是有50%的题目根本没考,另外有考到的50%给的答案根本是是错的,根本是命中百分百归零,害的我那个天真的学伴差点被二一。   「学姊?」我的语音开始忏抖,我穿成这样,怎么见人阿。「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今年可是动漫研究社的新任社长,本想说来这里办迎新,顺便用我常年消费冠军的名头露脸的,没想到老闆说有人抢了居冠多年的消费榜首,我怎么可以不关心关心呢?」学姊笑瞇瞇的搭住我的肩。「而且有人从没请过我吃饭也就算了,晚上还跟两个漂亮的学妹在此用餐?!干的好阿。想一箭双鵰阿,那我怎么能不好好的帮帮你呢,我亲爱的直属学弟。」   「所以学姐你就………」此时,我彷彿看到那批冤亲债主对我笑的好开心哪。「要老闆把我们三个拖下水?!」我语带颤抖的问到。   「啥拖下水?」老闆突然插话「我们餐饮服务业是很重视客户服务的,这是沙必死,懂吗,沙必死。」   「就是吗,讲那么难听,我可是为了我亲爱的学弟能够有机会多亲近亲近美女而帮你想的一齣「英雄救美奋不顾身」的戏码耶。」学姊笑嘻嘻的说「而且你就当帮学姊一个忙,炒热我们活动的气氛,这是一个双赢的局面好吗?干麻?难道你觉得打扮成这样坏了你一世英明?你看不起我们动漫研COSPLAY的精神。」   此时,小诗小葵两个本来像个没事人般站在旁边的,突然也加入了战局。甜甜的叫了几声学姐后,小葵就说「死耗子,真羨慕你有那么「体贴」的学姊,为你如此的费心,还想尽办法想把你跟我们凑和在一起,好窝心哪,真对不起你阿,让你打扮成这样陪我们两姐妹下海,坏了你一世英明。」死啦,我又不是白痴,怎听不出来这话里句句含针字字带刺,我这下黑了。   「学姐,好棒喔,我们都是第一次有机会尝试COSPLAY,学姐要多指导一下我们三个啦。」小诗还真的语带兴奋的对学姐说.   「我亲爱的学弟阿,你看两位美女都玩的挺HIGH的,你怎么?有意见,哪里不满意?要不要现在说说阿?」学姐故做亲切的对我说「还是你身处两个美女之间你难以取舍?要学姐帮你参详参详,给你一个建议阿?不如这样吧,等一下谁拿了冠军,你就跟谁交往好了,交一个有「动漫研女仆之夜冠军」头衔这样的女朋友,我再让校刊帮你好好的POMO一下,想必你以后走路都有风吧。」   为了躲避这无尽的言语凌迟,我为了控制损害,只好豁出去了。「没有没有,我真的感谢学姐你给我这个机会,这一定是个一生难忘的经验。学姊,我听前台说比赛快开始了,您身为社长,不是该去前台压阵,我再整理一下,等一下一定百分百配合演出,一定不会砸了学姐您的招牌。还有学姐,你知道我个性生来很低调,这POMO的大忙您就不要再费心了。」开玩笑,这死样子真传出去,我以后真的不用在学校做人了。   「喔不用啦,几个系上的老师都来客串当评审,我还是在后台压场吧。」学姐若无其事的说,我的心已经几乎要停摆了。老师也搞来了,我黑了,真的黑了。   「喔对了,开始比赛了,你们先出去吧,这笨蛋我决定留着当压轴,我再帮他整理整哩,做戏做全套,我再帮他上个妆」学姐对小诗小葵说着。而月光侠老闆早就去外面忙了。   突然间,整个后台就只剩我跟学姐两个人(那票冤亲债主本来就不是人,不算名额的)。气氛突然诡谲了起来。   「来,小学弟,让我来检查看看你有没有哪边穿漏了」学姐突然很邪恶的对着我笑   我心里一惊,哪里都可以,但是我的内里,绝对不可以曝光!我可是糊里糊涂的穿上了那条该死的黑蕾丝内裤,万一被学姐发现,我就跳入黄河也洗不清了。「不用了,我刚刚自己都检查过了。」   「喔真的吗?那你干麻那么紧张」学姐的表情像个要吃老鼠却死命玩弄的猫咪。「你不会真的傻傻的把内裤也换了吧?」   「!!!」我寒毛倒立「没有啦,哪可能?学姐你别乱摸了,要化妆赶快啦,不然快来不及了」我急忙的说.   「我的小傻瓜学弟,小诗小葵前面还有将近十个我们动漫社的参赛社员,每个人走秀访谈加才艺表演至少要3到5分钟,还有个快40分钟才轮的到你出场,你紧张个啥劲阿?」学姐越笑越开心,我却是越听越寒心,救人阿,我不想要断手断脚车祸失火眼瞎耳聋阿。我心里可没忘记阿猴去年听来的消息-入学以来凡是跟她有一腿的下场,车祸入院,被二一,没事打球撞伤见血骨折,跟她同组做实验结果炸瞎自己双眼,钱包被偷的电脑死当硬碟死机宿舍失火全部家当被烧光。这时我突然看见那批冤亲债主开始对我抱以同情的眼光了?!   「救人阿!!杀人不用刀啊!!我的青春啊!!强暴阿!!」我在心中充满了悲鸣.   正当我如坐针毡时,我听到「搭」的一声,我发现学姐顺手把门反锁. 然后靠了过来。「来,让姐姐我好好检查检查。你这可爱的小正太。」她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如兰的气息热呼呼的,弄得我耳朵好痒.   「猫耳朵,正常」学姐按摩了一下我的头皮,很酥麻。我起了半身鸡皮疙瘩。   「蕾丝黑项圈,正常」她的手顺势搂住的我脖子,我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公主袖衬衫,正常」学姐趁势在我不算厚的胸肌上柔捏了两下。我觉得我被侵犯了。   「丝网白手套,正常」学姐轻柔的握住我的手,我觉得她的手其实也满柔软的。有种触电的感觉.   「白围裙,正常」我僵住不敢动。开始担心我的贞操。   「连身短裙?不是应该是中裙,怎么你穿就变成迷你裙了?!该死的财务,可定没有买我吩咐的XXL号,算了,短裙也好,更性感。」学姐掀了掀我的裙子,我觉得这世界真的变了。   我觉得我遇到了女狼。   而且,我怎么觉得学姐好像在检查车子的三油三水?   「黑色长网袜,我说,我的学弟阿,等一下腿毛要刮一下,把丝袜先脱了。」学姐的手哪里是在检查丝袜,根本是直接快摸到我大腿根部了。这是癡汉的行为,我,我要被玷污了!!   「!!!阿!!!」学姐突然瞪大双眼,邪恶的看着我,欲语无言「好你的小正太,够闷骚的还敢不承认?」是的,透过那件该死的黑蕾丝内裤,我的男根被她轻柔的握住,那触感产生的异样快感让我矛盾至极.   「学姐,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样」我满脸急的发汗「你听我说……」   「好阿,我到想听听我的可爱小正太为何有穿蕾丝小内裤的习惯?」学姐的眼睛似乎快喷出火苗,发光的看着我。   「我,………」我突然发现我无法启齿,难道我要说我刚刚跟一个我看不到的人发生了BJ的关系?!我是被强迫的!?我是因为对方被我口爆后还把我的汁液吐在我内裤上所以不得已穿上这一件女性内裤?!这谁会信阿,再说楼上当时就我跟小诗小葵三个人,事情如果捅翻了,那不知会闹的多大?!弄不好连学校都待不下去,我真的无法说出来。   我ㄧ咬牙「学姐,这是我们的秘密,你不要告诉其他人好吗?」我只好来个软语相求,务求损害降到最低。   「喔。承认啦,我的可爱的小正太」学姐笑嘻嘻的说着「我的眼光果然没错,第一眼就知道你有这个素质. 太美味了。」学姐用它的香舌舔舐着我的脸庞。彷彿我是一块多汁的牛排。   「那我的小正太,你是不是该主动一点」学姐像个女王般,语带挑逗的对我说. 「好好的让我品嚐品嚐。」   我认了,失身一次跟失身两次都一样,我抹去心头滴淌的血泪,投入了学姐设下的陷阱也不顾了。再说,到这节骨眼在拒绝,就对不起我快要失控的欲火了。   我起身,抱住学姐,将她压在墙壁边,双手握住她的手举高,努力的亲吻她。她的回应更是热情。身躯也不断的扭动着。   良久,唇分,学姐兴奋的媚眼如丝,死命的望着我语带命令的说「舔我下面,用力的舔,快」   我蹲下身,将学姐的一只脚放在我肩上,拨开学姐的裙子,我只见到饱满小丘上的半透明的黑色内裤,因为潮湿的氾滥已半浮贴在那神秘的黑森林上。我拨去它,双唇吻上。半生不熟的用我的舌尖舔舐着。   或许是因为外面有人的关系,这种偷情般的激情行为特别容易使人产生快感,学姐的身躯断断续续的抖动着,她的双手紧紧的隔着裙子按住了我的头,下方的潮湿像溃堤洪水般的氾滥.   「嗯,好学弟小正太,嗯………舔她,吸她」学姐压低声的的低吟换来她身体更加的紧绷,透过双肩的压力我知道他正处於极度的快感当中,而我也因为这异样的场景而逐渐的焚身於欲望的火海。「好……舔…好好的舔…我是……女王…你这该死的小奴隶…。舔…。快。舔………」   压力到了顶点就是释放,学姐突然紧紧的夹住我的头,她的身躯传来一阵不受控制的抖动,似乎是受到强力电压的电击。   「阿,真舒服,好吃妈,我的小正太」学姐像只因为饱餐一顿而满意舒服的猫咪,用慵懒的声音说着。「肉我,快。」   我放下了她的腿,站了起身,我惊讶的发现学姐是如此的飢渴,顾不上传说中的可怕后果,学姐她用一只脚站立,一只脚缠住我的腰,引导着我的深入。   我进入了,我很惭愧的必须承认,这是我的第一次真枪实刀,虽然对象与场景都不是像我想像般的,但是,那真实的缠绕感却实实在在的说明了一切。我不断的前后进出,忍着袭脑的波波快感不发出半点声音。   霎时,整个房间只有我两人衣物摩擦的悉嗦声与卡在喉头的沉闷呻吟,学姐如狼似虎般的紧紧抱住我,我透过衣服感到那两团不算小的肉球仅仅的压迫,让我有另一种呼吸不顺的畅快感。第一次的紧张感配合上缺氧的刺激加上下身传来的阵阵快感,一个异常的讯号逐渐在我体内产生。   「学姐,我,我……要到了……要射了」我低吼着,不顾一切后果的加速行动着。   「快,……在快…。射…。射出来…。给我又浓又热的…。你的…。汁液」学姐说出有如我在日本A片中所看到的话语,让我几乎不敢置信,这种新的错乱感让我的激情一下子提振到顶点.   火山总是要爆发的。我不断的抖动,虽然这是我的第一次真枪实刀,我也知道我喷射出去的菁华量比刚才只多不少。   我的分身在喷射后,依然挺立在学姐温暖包围的桃花源中,享受着阵阵的余韵。   「太美妙了,我的小正太」学姐长长的嘘了一口气「第一次的果然不一样,要不要我包一个红包给你呀?」   「学姐…。我…。」   「你不要跟老娘我玩你会负责那一套」学姐笑嘻嘻的说「是我要吃你,而且你让我吃的很满足,不错,有潜力。快点,时间快到了,赶快整理一下。」   「……」我无言,下半身却有点依依不舍的从学姐身上拔开. 霎时,我感到下方的潮湿度远超过我的想像。   学姐把我推坐在椅子上,很细心的替我整理身上的衣物,似乎刚刚的一切没有发生过.   突然间,学姐把头埋入我的双股间,再次的用她的嘴含住了它,灵巧的小舌头像舔舐冰棒般的不断吞吐着。   「学姐,不要,那里很湿乱」我像只再次受到惊吓的小鹿,低声惊喊着。   「傻瓜,我不把你弄乾净,等一下你怎么上台」学姐模糊不清的声音从下面传上来。「哟!   年轻果然是本钱,又硬了,还真耐用阿。要再来一回合妈,可爱的小正太。」   我心想这样如果不硬起来,我岂不是一个废人,可是,这整个时间地点都不对阿。「学姐,别闹了,快轮到我啦」我隐约听到小葵那豪放的声音在外面唱着歌,其实还满好听的。就快轮到我了。   突然间,我感到我的小屁屁被一阵清风吹拂过,我的天,学姐她竟然把我那一件耻辱的黑色蕾丝小内裤剥了下来。   「好了,清乾净了」学姐一副满足样的起身。她果然吃的很饱。「不过你这内裤也甭穿了。   都湿透了。」   「学姐,你干麻把我剥掉阿,我等一下走光怎么办?不过是有点湿,我忍一忍就过去了」   我气急败坏的问到。   「放你个大头屁,这叫有点?」学姐扬起手,把那件内裤扬至我眼前。天ㄚ,整件湿透到几近透明不说,上面还卡了几砣白色的黏液搞不好一走动就会四处滴落,我目瞪口呆,无言。   「你看看你多厉害,量还真多」学姐舔舔她邪恶的双唇,「我可怜的小正太,眼前你有两个选择。」   「还有啥选择。」我的前途似乎出现转机.   「一,你就光着白嫩的屁屁穿着迷你裙上台。」学姐笑着说.   「那二呢?」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询问着。但我知道我错了,恶魔就是恶魔,绝不会变成天使。   「那,这件丁字裤给你。至少可以挡住你前面」学姐笑的更开心了。   我知道我的报应马上来了。   隔天的校刊头条是「COSPLAY大惊奇!!女仆之夜选美反串男超牺牲打扮演出大逆转勇夺后冠」,刊头中的照片中有一团马赛克,旁边註明「A同学秘密的加分武器闪亮亮水鑚丁字裤大曝光。」   之后,我红了整整一个学年。「丁字裤女仆之男」这称号可不是叫假的。 x中是全市有名的重点中学,体育和升学都是全国名列前茅的,所以每年得到的赞助都是不计其数。   江晓萍27岁,是该学校的英语老师,高中部和初中部都有任课,所以很多学生都认识她。她非常漂亮,高雅端庄,个高而且身材不肥不瘦,不过丰乳翘臀,让人看了就起性,是许多学生甚至老师的手淫对象。   前几年刚毕业来学校的时候,很多同事都想和江晓萍约会或者给她介绍对象,但是江晓萍都一一拒绝,后来为了免除麻烦,一度说自己已经有男朋友了。因为江晓萍有着不为人知的一面,虽然她有着一个完美女人的特征,但是她那不为人知的秘密,令她至今仍然单身。   这天,江晓萍一下课就急匆匆的跑到老师专用的厕所,进了最里面的厕格并把门锁上,迫不及待的脱下了裤子内裤,只见一条半硬的鸡巴露了出来,这就是江晓萍不可告人的秘密,美丽的女人身体长着一根鸡巴!虽然江晓萍长着一根鸡巴,但是阴道还是有的,这令到江晓萍特别敏感。只见江晓萍一手不停地撸动着鸡巴,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不停地揉着自己的阴户。渐渐地,江晓萍的鸡巴越发坚硬了,差不多有二十公分长,两指宽,和男人的鸡巴没什么差别,甚至还比一般男人长。   刚刚江晓萍上的是高一一班的英语课,班长叫高婷婷,是入学不久就非常有名的新生,还被同学们私下评为校花。她以全市第一名的成绩考入x中不说,而且还非常漂亮,身材比同龄人丰满;单亲家庭,妈妈李志芳是政府部门的一把手。   别看高婷婷学习好深得老师们的喜爱,平时却隔三差五地和不同的男生一起上学,引起了不少绯闻;男生还是各种球队队长和学霸之类的学校名人,让不少女生对她又羡慕又忌恨。高婷婷总是眼波流转,到处放电,到了上课也停不住,竟然对着江晓萍放媚眼。江晓萍是x中的美女老师,高婷婷不知不觉地将江老师作为假想敌了,对老师放媚眼有着想比比谁更漂亮的意思。   江晓萍当然不能跟学生计较,但高婷婷的电眼确实让她下面起了反应,撑起了小帐篷。江晓萍女体男根,平时阴茎不勃起的时候很小,穿着裤子看不出来,但不敢穿裙子,怕出意外,到时鸡巴意外勃起把裙子顶起就尴尬了。   江晓萍好不容易下课,逃也似的把自己锁进厕格,脱掉裤子,急不及待地要释放下体的压力。江晓萍想着高婷婷的媚态,不停地撸着自己的鸡巴,想着这小妮子竟然连女老师都敢抛媚眼,这真是作死的节奏啊。   这时江晓萍一手撸着自己的鸡巴,三根手指插到自己的阴道捅了起来;在这双重刺激下,快感越来越强烈。虽然看不到两个卵儿,但是江晓萍的鸡巴却是能射精的,而且每次量还很多,不过江晓萍的经验是从毛片里得来的,每次她都射得又多又远,这是让她自豪的地方,而且AV男优的鸡巴都是黑黑的,她的却是和皮肤一样雪白。终于,江晓萍在剥光高婷婷的幻想中射精了,大泡的精液射进了马桶,而且骚穴同时也泄了,射了自己一手阴精。   一番整理之后,江晓萍从厕所里出来,却更见精神,全无气虚的样子。                 (2)   江晓萍今天穿着黑色七分裤,束身的衬衣被两个大乳房撑起,吸引了课室走廊的男学生的眼光。江晓萍装作不知,以亲切的笑容回应着男学生们色眯眯的眼光。   江晓萍心情特别好,她叮嘱了高婷婷放学后到咨询室,要请她帮忙改作业。   班干部一般都成绩好,平时会帮忙老师日常的教学工作,所以婷婷也没感到有什么不对。却不知这是江晓萍设下的陷阱。   到了放学,江晓萍拿着一杯放了春药的饮料进了咨询室,高婷婷早已在里面等着了。由于只有两个人,高婷婷也没敢太过放肆,乖乖地和老师打招呼。江晓萍放下手上的作业,把杯子递给高婷婷,道:「刚刚有位老师带来了一瓶进口饮料,国内没得卖的,我喝了一杯,觉得不错,所以也带来给你尝尝。」   高婷婷接过杯子喝了一口,觉得只是普通的果汁,但这是老师亲自递给她的饮料,她只能把她喝完了,还笑着对江晓萍说:「江老师,是挺好喝的,谢谢老师了。」江晓萍意味深长地对她笑了笑。   咨询室是一个小房间,平时是拿来给老师见家长用的,里面只有一张桌子和几张椅子。不到几分钟,高婷婷体内的春药开始发作了,高婷婷感觉越来越热,下体瘙痒难耐,脸蛋红红的很是可爱。   江晓萍看到一阵开心,祖传的秘制春药还是有用的,按照配方,药力能持续一个时辰呢。江晓萍站了起来,拉上窗帘,又把门锁上了,转过身来,脸上的高雅端庄已经不见,满是淫荡的神色,坐到高婷婷身旁,笑道:「婷婷,你脸好红,没事吧?」   高婷婷有点气喘道:「老师,不知道为什么,我身体好热,而且……而且特别痒。」   江晓萍笑道:「哪里痒?告诉老师,看老师能不能帮忙。」   高婷婷这时已是喝醉酒一般,只想快些来个人帮她把瘙痒去掉,呻吟道:「我的小穴好痒啊,痒死我了,帮帮我,求你了。」   江晓萍也不客气,道:「那你乖乖趴在桌子上,老师帮你解痒。」说着把桌面的卷子都拨到一边,反正那些其实是以前学生做的旧卷子而已,都是废纸。   高婷婷已经醉得不行了,趴在桌子上,屁股摇来摇去,两腿不断互相摩擦,已是瘙痒难忍。   江晓萍奸计得逞,拉开高婷婷背后的椅子,站到婷婷身后,掀起她的短裙,只见婷婷竟然穿的是白色蕾丝内裤,而且因为兴奋,上面已经一滩水渍了。   江晓萍把婷婷的内裤脱掉,看着有校花之称的高婷婷湿漉漉的小穴,再也忍不住了,蹲下身子,把头埋到婷婷的屁股里,卖力舔了起来。   高婷婷已是神志不清,感到江晓萍用嘴亲自己的嫩穴,还时不时将舌头伸到自己的穴里去,刺激得胡言乱语道:「啊,妈妈,你好坏,又舔婷婷的小嫩穴,好舒服啊。妈妈的舌头真长,舔得我要升天了。」   江晓萍还在舔着婷婷的嫩穴,但是非常震惊:「婷婷在家里竟然和妈妈李志芳同性乱伦,这李志芳可是市里的高官啊,好在我装有摄像机,都录了下来。」   原来江晓萍早就计划好了,在咨询室藏好了摄像机,将她们做爱的情况录了下来,以作要挟。   没多久,在药效和江晓萍的舌头攻势下,高婷婷啊了一声高潮泄身了。   因为出汗将春药的药力排出了一些,高婷婷舒服地转过身想对妈妈说些什么,只见自己面前的不是妈妈,却是老师江晓萍,惊讶得说不出声来。   江老师笑道:「婷婷不愧是校花,真漂亮,胸部发育得不错。」说着敞开了高婷婷的校服衬衫,见到果然是和内裤一套的蕾丝胸罩。「穿的内衣这么成熟,是不是偷妈妈的内衣穿了?」说着将胸罩往上一翻,露出婷婷两个小山包似的乳房。江晓萍用嘴含着婷婷的一个乳头,一只手捏着婷婷的另一个乳头。   婷婷挣扎着,急道:「我没有偷妈妈的内衣,妈妈的……妈妈的胸罩比我的还大呢。」奈何全身无力,江晓萍轻易地用单手抓着婷婷的两只手,不让她反抗。   好一会,江晓萍站起来,看着瘫倒在桌上的高婷婷,裙子翻到腰处,露出湿漉漉的阴户;上衣敞开着怀,胸罩也翻了上去,露出的两个乳房湿湿的满是自己的口水,就像一道美食在面前。   江晓萍笑道:「婷婷你倒是高潮舒服了,老师还没呢。」笑着敞开自己的束身衬衣,脱掉了裤子内裤,鸡巴立即弹了出来。江晓萍吃了半天婷婷的穴,下面早已是饥渴难耐了,鸡巴分泌很多前列腺液不说,骚穴也出了不少水。   高婷婷被江晓萍从桌上抓了下来,无力地蹲坐在地上,看着江晓萍有二十公分长的鸡巴,两腿间还湿湿的,吃惊得说不出话来,迷糊中想着平时高雅端庄的江老师,脱掉裤子后怎么有根怪东西。   江晓萍将龟头顶到高婷婷微张的嘴唇边,高婷婷感受着自己面前这根大鸡巴所散发的热气再加上春药的药力,一时意乱情迷,将江老师的鸡巴含进嘴里,舒服得江晓萍一阵呻吟。   别看江晓萍计划周密,好像老手一样,她可还是处女(或者处男?),她的鸡巴还没在别人身上用过呢;骚穴也是,不过处女膜早已经因为自慰而没了。江晓萍知道自己身子和别人不一样,所以平时很注意保密,但是随着自慰的次数增多,体内的情欲越发高涨,才会将自己平时的高雅端庄抛之脑后,渐渐服从于自己的欲望,高婷婷只是刚好往枪口上撞而已。   江晓萍扶着高婷婷的后脑勺,有节奏地抽插起来,一边抽插着,一边还呻吟道:「好舒服啊,这就是口交,婷婷的嘴真舒服。」   毕竟是第一次,江晓萍没一会就射精了,精液尽数射进高婷婷的嘴里,还笑道:「这可是老师的童子精哦,要吞下去,不要浪费。」   高婷婷依言将江晓萍射出的精液尽数吞进嘴里,却还是一些精液从嘴角留了出来。   江晓萍因为兴奋,鸡巴依然保持者半硬状态。看着可爱的高婷婷,忍不住跪到地上,抱着高婷婷,将舌头伸进婷婷的嘴里,两人接吻起来;江晓萍还抓起婷婷的手放到自己的鸡巴上,已经意乱情迷的高婷婷自觉地撸起了江老师的鸡巴。   过了一会,只见女老师胯下的肉棒已经恢复了元气。江晓萍这时也已是满身汗,索性脱光了衣服。高婷婷也半推半就地让江老师脱光了衣服。   江晓萍让高婷婷躺在桌上,挽起双腿,将自己的嫩穴露出来。江晓萍根据毛片的教导,找到高婷婷的阴道,因为淫水的关系,很顺利地就将自己的阴茎齐根捅了进去,高婷婷不自禁地呻吟起来:「好舒服,老师的鸡巴真大,都捅到子宫口了。」   江晓萍慢慢抽插着高婷婷,不敢太快,怕过早地射精;她发现婷婷竟然已经不是处女了,心有不甘,气喘道:「婷婷,你怎么没有处女膜了,你才16岁,你这么早就学会操穴了,谁把你破处的?」   高婷婷忍着不说话,江晓萍用力狠狠顶了两下,将高婷婷顶得叫了一声,然后停下来,笑道:「婷婷,你的小嫩穴已经叫老师操了,而且你也知道老师的秘密,还害羞什么?老师还知道你和妈妈同性操穴了,你可以放心告诉老师你的秘密。老师只是想更进一步了解婷婷你啊。不瞒你说,老师是第一次操穴,老师可是将宝贵的第一次给了你哦。」说完又捅了高婷婷两下。   这时高婷婷其实已经恢复了意识,知道自己正在和江老师操穴,只是身体还是火热火热的,只想着大鸡巴,恨不得江晓萍能狠狠地操自己。这时听了江晓萍的一席话也没了顾忌,想着自己已经不是处女了,而且江老师是学校的美女老师,还有根大鸡巴,能和这么特别这么漂亮的女老师操穴,这么刺激,有什么不好的,道:「我和体育老师沈南操过穴,是他给我破处的。老师,求你了,我好热,快操我吧。」   江晓萍当然知道x中的体育老师沈南。沈南可是学校挺有名气的帅哥老师,平时身边不少女生围着;很多女生加入由他主持的田径部就是为了和他在一起,学校的女子田径部可是在市里有名次的。这沈南还约过江晓萍好几次,不过都被她拒绝了。   江晓萍于是继续慢慢地操着高婷婷的小嫩穴,笑道:「还有呢?你只和沈南老师操穴?你这么多男朋友,不只吧?」   高婷婷双腿夹着江晓萍的腰,直起身来吻了江晓萍一下,笑道:「还有学校的篮球队长许俊,你别看他才高二17岁,鸡巴可比沈南老师的还要大。」   江晓萍多用了两分力,笑道:「那老师的鸡巴呢?」   这几下顶得高婷婷舒服异常,哼道:「老师的鸡巴比许俊的又要大一些,好舒服啊,沈南和许俊的鸡巴都不及江老师的厉害。」   江晓萍就这样慢速地操着高婷婷,不时用力顶她一下,边慢慢套她的话。   原来高婷婷刚来学校没多久就向沈南告白了,于是沈南就和婷婷在体育器材室里做了第一次,让高婷婷体会到了操穴的乐趣。后来开学经过一段时间,高婷婷的美貌传开了,随着身边的追求者越来越多,高婷婷也开始花心起来,虽然还时不时和沈南老师操穴,但是却到处送秋波,终于和许俊也好上了。江晓萍知道许俊,不过没给他上过课,印象不是很深,只知道他是体育特长生,学校的篮球队的队长,因为是强队,而且许俊长得也帅,是不少女生暗恋的对象。   这时江晓萍抓着高婷婷的乳房,一手一个揉了起来,下身却依旧不停地操着婷婷的嫩穴,笑道:「这沈南老师还真是大胆,竟然敢对女学生下手。那许俊呢?」   高婷婷伸手打了一下江晓萍的乳房,道:「许俊那时来向我告白,说只要我答应做他女朋友,让他干什么都行,我就说那你把裤子脱了让我看看你的鸡巴,他就照做了,我见他的鸡巴这么长,就答应做他女朋友了。再说,老师,你不也把我操了嘛?你还是学校公认的美女老师呢。」   江晓萍笑道:「婷婷你真厉害,小小年纪怎么懂这么多操穴方面的事?」   婷婷笑道:「妈妈教的呗。其实妈妈也没教我,只是她经常趁我睡觉后带男人回家,有时还两个男人一起来,我甚至还见过电视台的男主播呢,可帅气了。   妈妈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早就在妈妈房里装摄像头了,就是想看看她和那些男的在房间里干什么。「   只见婷婷挪了一下身子,好让江晓萍插得更深,继续道:「我见妈妈越是和大鸡巴的男人操穴,叫得就越浪,就知道大鸡巴的好处了。我后来向妈妈摊牌,妈妈说我还太小,不能操穴,所以她就舔我的穴给我解痒,后来我也舔了她的穴。   妈妈现在虽然也带男人回家,但还是经常舔我的穴,我和妈妈都喜欢这样互相舔对方,只是妈妈不知道我在学校和老师同学已经操穴了。「   江晓萍笑道:「我知道你妈妈李志芳是市里的高官,想不到还有这么不为人知一面。你妈妈开学时还来演讲呢,你妈妈虽然四十岁,但还是很漂亮,看着和三十岁差不多。」   高婷婷道:「江老师可是比我妈妈还漂亮呢,而且还有这么一根大鸡巴,真让我欲仙欲死。」   江晓萍笑道:「那以后还想和老师一起操穴不?」   高婷婷气喘道:「当然想,老师,快些操,我快泄了,用力,老师的大鸡巴操死我了。」   这时江晓萍也是快感边缘,以目不暇接的速度抽插着高婷婷的小嫩穴,下下没根。   终于两人啊了一声,两人同时射精了,滚烫的精液和阴精烫得两人舒服不已。   好一会两人才回过神来,婷婷首先道:「老师好厉害,射了这么多精液,操得我刚刚都快休克了。」   江晓萍爱怜地吻了高婷婷一下,道:「老师现在才知道操穴的乐趣,以前真是白活了。」   婷婷道:「老师,以后的好日子还长着呢。不过真的,老师你这么漂亮,怎么会有一根大鸡巴呢?」   江晓萍笑道:「我怎么知道,我16岁时才发现这个秘密的,家里人都不知道呢。不勃起时它很不起眼的,所以没人发现。」   高婷婷见江晓萍的大腿湿漉漉的,调皮地抓起江晓萍的半软的鸡巴,看到江晓萍竟然还有阴户,惊讶道:「老师你还有阴道啊?真好,可以同时享受男人和女人的快感。」   江晓萍笑道:「那是,我刚刚也泄精了呢。」   「那老师平时怎么小便的?」   江晓萍指着自己半软的阴茎,笑道:「也是用它啊,不过它不勃起时短到看不见,所以我也是坐着小便的。」   ……   两人整理好身子后各自回家,江晓萍没让高婷婷知道她录像的事,只是将摄像机里的记忆棒好好保存了起来。   之后江晓萍和高婷婷经常在学校没人处操穴。                 (3)   江晓萍自从和学生高婷婷操穴之后,深知操穴的乐趣,经常和高婷婷在学校各隐秘处操穴。这期间江晓萍学到了不少的操穴的技巧,常让高婷婷欲仙欲死。   而高婷婷在江晓萍的督促下,保持着名列前茅的学习成绩。   这天,江晓萍趁着学生都去上课间操的时间,将高婷婷按在了讲台上,从后操着高婷婷。只见高婷婷裙子被翻了起来,内裤掉到了脚跟;而江晓萍则是裤子内裤都褪到膝盖,腰不停地前后摇摆将鸡巴捅进高婷婷的穴去,完全没有刚刚上课时的高雅端庄。   江晓萍边操着婷婷边到:「婷婷,你说我们把许俊拉进来怎么样?老师还没体会过女人的快感呢。」   婷婷呻吟道:「当然好,我也想试试3P呢。江老师,大力操我,我给你把他拉过来,让你的骚穴尝尝他的大鸡巴。」   ……   第二天,高婷婷趁着课间发了短信给许俊,约了他在学校一个偏僻的角落见面。许俊看到信息后屁颠屁颠就跑到约定地点了,看到高婷婷,旁边还站着学校有名的美女老师江晓萍。   许俊惊讶地看着高婷婷,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高婷婷笑道:「许俊,你不要慌,江老师知道我们的事。我告诉她你有根大鸡巴,所以她也想试一下,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许俊呆在原地,自己能和有校花之称的高婷婷一起操穴已经很幸福了,现在学校有名的美女老师江晓萍和自己操穴,尝尝自己的大鸡巴,这幸福来得太突然了,根本反应不过来。   江晓萍见到许俊犹豫不定,看了一下附近的确没人,走近许俊笑道:「许俊同学别惊讶,老师听说你的鸡巴大,所以想试试。」说着和许俊吻了起来,还伸手抚摸许俊的裤裆。   两人吻了好一会儿才分开,江晓萍看着许俊高高的裤裆,满意地笑道:「好了,许俊,一会婷婷会发给你老师的地址,下午放学后和婷婷一起到老师家里玩吧。现在快回去上课。」说完也不等许俊回应,就和高婷婷走了,留下许俊呆在原地。 -------------   到了下午,许俊和高婷婷走江晓萍的所住的大楼下会合,许俊为了掩人耳目,还特地绕了远路,不和高婷婷走一样的路线。   两人一起坐电梯到达老师所住的九楼。在电梯时,许俊还是一脸不可思议地向高婷婷提各种问题,高婷婷笑道:一会你见到江老师就知道了。   两人按了一下江老师家的门铃,江老师打开门和蔼地笑着将两个学生迎进家里。只见江晓萍还是穿着今天在学校看到衣服,不过衬衫的上面几个纽扣没扣,可以看到里面的黑色胸罩。   江晓萍独身,住着一套两房一厅的居室,是差不多有一百平方的套房。   江晓萍招呼两人坐下,笑道:「许俊,我知道你现在还很震惊。但是请相信这是真,老师很想和和你的大鸡巴操穴呢。老师自从和婷婷一起操穴后,知道了操穴的乐趣。每次我见到婷婷欲生欲死地浪叫,老师也很想体会一下。」   许俊听得云里雾里的,怎么老师会和婷婷操穴,老师是女的呀。   这时江晓萍又道:「来,许俊,老师告诉你一个关于老师的秘密,这个秘密至今还只有婷婷一个人知道。不如这样,许俊,我们一起把裤子脱掉,这样你就知道我的秘密了,顺便让老师看看你的大鸡巴,婷婷对你的鸡巴可是赞不绝口呢。」   说完,江晓萍主动站起来,慢慢脱下了自己的长裤和内裤,然后笑着看着许俊。   许俊吃惊地看着令人羡慕的江晓萍老师竟然在自己面前主动脱掉了裤子,裸露着下半身。只见江晓萍阴户有少量阴毛,阴户的结构貌似和高婷婷的不太一样,一双修长的美腿,看着就让人着迷,许俊心道:如果江老师穿着短裙到学校不知又会迷死多少人了。   这时高婷婷在旁边推了一下许俊,说道:「许俊,江老师都脱掉裤子了,你还不快脱?别光顾着看啊。」   许俊急忙站起来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让老师看看我的大鸡巴。」说着脱掉了裤子内裤,露出了早已勃起的鸡巴。   如高婷婷所说的,江晓萍的鸡巴勃起时要比许俊的长一些,但是许俊的鸡巴看着却比江晓萍的要粗。江晓萍看着许俊的鸡巴,忍不住伸手撸着许俊的鸡巴,打趣道:「许俊的鸡巴真粗,是不是打篮球练出来的?」   这时陆婷婷站到江晓萍旁边,抚摸着江晓萍的阴户,道:「许俊,你可不要吃惊哦。」只见江晓萍的阴蒂在高婷婷的揉搓下越来越长,江晓萍由于把玩着许俊的鸡巴,所以兴奋起来,胯下的鸡巴在婷婷的抚弄下很快就达到了勃起的状态。   这时的江晓萍穿着束身衬衫,黑色的胸罩若隐若现,修长的美腿中间夹着一根狰狞的鸡巴高高翘起,说不出的妖艳,连高婷婷都看得呆了。   江晓萍笑道:「许俊,这就是老师的秘密,老师的鸡巴,不过不如你的那么粗。许俊,喜欢老师吗?」   许俊盯着江晓萍的鸡巴,着了魔似的,慢慢走近江晓萍,伸出舌头,和江晓萍吻了起来。   江晓萍和许俊吻着,两人下身的鸡巴相互摩擦,特别是两个龟头碰在一起时带给江晓萍很大的快感。   两人互相吻了很久才分开,视线依然离不开对方的阴茎。这时高婷婷笑道:「恭喜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了。来,让我来量一下到底谁的鸡巴更长。」   江晓萍笑道:「就你鬼点子多。」而许俊则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只见高婷婷找来了一把卷尺,装模作样地给量了一下许俊的鸡巴,说道:「许俊的鸡巴有21厘米长。」   江晓萍感到自己的鸡巴有些软了下来,忙撸了两下保持长度。江晓萍不知不觉间在意起自己的鸡巴长度来,不想输给学生。   只见婷婷调皮地弹了一下江晓萍的鸡巴,然后用卷尺量了一下,道:「23厘米长,江老师胜。来,江老师坐下,鸡巴长的有奖励。」江晓萍坐下后,高婷婷迫不及待地将江晓萍的鸡巴含进嘴里允了起来,还一边用中指捅进江晓萍的骚穴抽插起来。高婷婷和江晓萍经常一起操穴,高婷婷早就知道怎么才能让江老师舒服了。   只见江晓萍呻吟道:「诶哟,婷婷轻点,真舒服。来,许俊,过来让老师尝尝你的鸡巴。」   许俊正在旁边看着郁闷,听到江晓萍的呼唤,连忙将鸡巴放到江晓萍嘴边,江晓萍笑着将学生的鸡巴含进嘴里,还一边用手撸着许俊的鸡巴。   一时间厅内充满了吸允和口水搅拌的声音,终于,江晓萍又一次将精液射进高婷婷的口里,而许俊也将精液射进了江晓萍的嘴里,江晓萍早就尝过自己精液的味道了,尽数将许俊的精液吞进肚子里。   三人瘫坐在地毯上,聊着淫话。江晓萍见许俊还是盯着自己的阴茎看,笑道:「许俊,要摸一下老师的阴茎么?看看女生的阴茎和男生的有什么不同。」说着,抓起许俊的手往自己鸡巴拉,许俊还有点不好意思,江晓萍大方地将许俊的手放到自己的鸡巴上。   许俊自然而然地握着江晓萍的半软的鸡巴撸了起来,江晓萍鼓励道:「许俊,你弄得老师好舒服,再撸快些。」伸手也握着许俊的鸡巴撸了起来。两人互相撸着鸡巴,情不自禁吻了起来。   高婷婷在旁边看着两人,忍不住脱掉内裤,将手指捅进自己的阴户抽插起来。   过了一会,江晓萍感觉许俊的鸡巴又勃起了,于是躺倒地毯上,两腿大大张开,半软的鸡巴趴在肚皮上,笑道:「来,许俊,老师的骚穴好痒,快将你的大鸡巴插进来。」   许俊这时也不再不好意思了,完全融入了淫靡的气氛。跪在江晓萍胯间,将大鸡巴慢慢地插进漂亮的江老师穴里,兴奋道:「我终于将鸡巴插进江老师穴里了,太好了,老师的骚穴真舒服,又紧又湿,好舒服。」   江晓萍笑道:「老师的骚穴有这么好吗?」   许俊一边操着江晓萍的穴,一边道:「老师你有所不知,你不但是学生羡慕的对象,还是广大男生的手淫对象呢。」   江晓萍道:「那你不是很幸运,就你将大鸡巴插进老师穴里。」婷婷在旁边插嘴道:「这还是老师的第一次呢。」   许俊惊喜道:「真的,我真是第一个操老师骚穴的人?我一定会将老师操舒服得,保证完成任务。」说着敞开江晓萍的衬衫,将江老师的黑色乳罩往上一翻,抓着江老师的大乳房揉了起来,下身的阴茎快速地在江晓萍的穴里抽插起来。江晓萍哪里尝试过这等刺激,以前都是用手指来解决阴道的瘙痒,现在可是用大鸡巴来解痒了。   江晓萍很快就被许俊操得胡言乱语,不住叫道:快点操,用力捅,老师好爽之类的淫话。这时江晓萍的鸡巴早已经勃起了,随着许俊的节奏一晃一晃,好不有趣。   过了一会,许俊将江老师的腿扛到肩上,扶着江晓萍的腰部继续抽插。江晓萍感觉许俊的鸡巴在自己的骚穴里插得更深了,不禁一手揉着自己的乳房,一手撸着自己的鸡巴,呻吟起来。   不一会只听江晓萍喊道:「来了来了,要泄精了,舒服死我了。」   许俊感到鸡巴被江晓萍的阴精一烫,忍不住也高潮了,将精液射进了江晓萍的穴里。   好半天江晓萍才回过神来,喘气到:「许俊真厉害,大鸡巴操得我舒服极了。」   只见江晓萍的骚穴流出了精液和阴精的混合物,鸡巴由于还没射精,还一挺一挺地在空中摇晃着。   江晓萍看着还在自慰的婷婷,道:「婷婷,脱光衣服过来吧,老师实在没力气。」婷婷笑道:「终于轮到我了。」说着把衣服脱光,迫不及待地蹲在江晓萍身上,扶着江晓萍的鸡巴对着自己早已湿透的小穴磨了磨,往下用力一坐,把江晓萍的鸡巴齐根吞到穴里去,舒服得两人同时叫了一声。于是婷婷就坐在江晓萍身上一耸一耸地操着江晓萍,还时不时伸手到背后摸摸江晓萍湿透了骚穴,打趣道:「许俊,你在老师穴里射了好多精液啊。」   许俊笑道:「没办法,老师太漂亮了,不知不觉就射了很多。」   过了好一会,只听婷婷喊道:「老师的大鸡巴又硬又长,舒服死了,我要泄了,来了来了,啊……」   江晓萍感到自己的鸡巴被阴精一烫,再也忍不住了,将精液尽数射进了高婷婷的穴里。   江晓萍道:「3P真是和AV电影一样刺激呢,谢谢你们,老师现在终于了解到操穴的快乐了。」   许俊摸着江晓萍的鸡巴,笑道:「那我以后还能操江老师吗?」   高婷婷道:「许俊,你真是贪新忘旧啊。」   许俊笑道:「哪里是,江老师的大骚穴和婷婷的小嫩穴都是很不错的。」   江晓萍笑道:「许俊婷婷,以后你们什么时候找老师都可以,不过可不能影响到学习哦。」   三人又聊了一会,整理好衣服,高婷婷和许俊各自归家无话。  每当天空变得阴霾无尽、小雨绵绵的时候,我就会想起那个29楼的窗台,还有那始终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魂牵梦绕的绝美双腿。   事情还得追溯到2年以前,那时我在一家星级酒店做主管,在开始工作没多久后,我发现酒店商务中心的一位女孩在偷偷地喜欢我,她并不是十分地漂亮,没有那种让我一见倾心的感觉,但她却有一股清纯脱俗的气质和一副魔鬼般的身材,短发,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和一双修长白皙的美腿,而她的腿尤其是在她身着灰色制服,穿上质地很好的肉色透明丝袜时,简直就是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致命诱惑,为此我一直对她有着好感,只是我已经有了女友,且同样是一个单位的同事,于是我只能故意地躲开她,以免发生误会。   但令我想不到的是,至此以后,我发现她非但没有离我远去,而更是不断地寻找各种机会来靠近我,并且还有意无意地到处散布着我已经和她要好的谣言,甚至在众人面前故意做出要和我接近的举动,这让我平白无故多了不少的麻烦,我渐渐地失去了以前对她的好感,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莫名的恼火。   终于有一天我忍不住了,冲到了商务中心想和她说清楚,但没想到的是,她却在我之前开了口:“下班后等等我,好吗?我想找个地方和你谈谈。”   我默认了,反正我也有事要和她说,先看她要说什么。   她下班了,看看时间已是晚上11点半了,去哪儿谈呢?   “去29楼吧。”   酒店的29楼是一个客房仓库,而我就正好有仓库的钥匙。   半夜的仓库静的出奇,里面全是一些布草和客房用品,仓库的正前方有一个硕大的窗台,窗台很低,才过膝盖一点,但它却足有一米多宽,这里是我认为全酒店观城市夜景的最佳地点。   她把门反锁了。“你要说什么,说吧。”   “不要说话好吗?跟我来。”随后她拉着我的手来到了那个窗台前,她莫名其妙地站到了窗台上,却让留在下面,然后她把正面对着我,我看着她,不明白她的意思。就在这时,她忽然解开了裙子的扣子,裙子顺着她的双腿滑落,一直落在她的脚跟。   我呆住了,我根本没有料到她会有这样的举动,她的双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的面前,我的脸和她是如此的近,我甚至可以闻到她的体香。   “好看吗?”她突然问到。   我沉默着没有回答她,我都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   她抓起了我的手,慢慢地将我的手贴在了她那圆滑修长的大腿上,引导着我来回地上下抚摸。窗外只有星光、月光和城市的夜光,就在这一点点的光线下,我看清了她的腿,她的丝袜,我无法相信我的眼睛。   她那双肉色的裤袜不断地透出一股诱人的芬芳,我不由自主地将我的脸慢慢地* 近她的丝袜,贴在了她的小腹处,我的手则抱着她的双腿,我可以听到她的心跳,可以闻到她的味道,那是一种丝袜的芳香和女孩子的特有的生理气味混合的气味。   我,血脉开始膨胀。   我冲上了窗台,紧紧地抱住了她,疯狂地吻她,而我的手就狠很地在她那丰满臀部上胡乱地抚摸,手掌和她的丝袜的摩擦声更是让我无法控制我的欲望。我慢慢地让她躺在了窗台上,我只想好好地看看、摸摸她的腿,还有她的丝袜。   我终于知道她的腿有多美,美的不可方物。   她的脚上穿着再普通不过的制服女鞋,但她那露出的脚背却是那么的柔美,曲线那么的优雅,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捧起她的脚一阵狂乱地亲吻,那种女孩的脚上的独特气味让我那么地如痴如醉。她的丝袜紧紧地包裹在她的腿上,犹如一层皮肤一样的自然,把那原本已是绝美的双腿更是勾勒得曲线玲珑,修长笔直。我脱去了她的上衣和衬衣,她的全身只剩下内衣、丝袜和皮鞋了。我忽然发现,女孩子并不是一丝不挂才是最美的,现在在我面前的才是真正的极品。 自從父親死后,娘就獨自撫養她的我長大,雖然附近的鄰居一直勸娘改嫁,但娘卻怎麽也不肯,所以娘一直過著相當的苦的日子,直到她我我漸漸的長大,娘才漸漸的減輕負擔。或許是我們母子相依爲命的關系吧!長大后的我還是相當的黏著娘,就算已經十六歲了的我,每天晚上還是喜歡跑去跟娘一同擠在一張床上睡,而娘一直以爲我是因爲沒有的父親所以才特別喜歡黏她這個做娘的,所以也不以爲意的答應了。剛開始我還只是靜靜躺在媽媽的懷里睡,但漸漸的我開始對娘的豐滿的肉體起了興趣,一開始我只是將手伸進娘的衣服里撫摸著娘的雙乳,不久我就要求娘脫掉身上的衣服,讓我吸吮、玩弄乳房。而娘也因爲我沒有了爹,所以相當的疼我,對于我的要求她也會盡量的來滿足我,因爲對娘來說,這只是男人的通病,不管是多大的歲數了還是總像小孩一樣喜歡吸吮女人的乳房,就像我的爹一樣,還沒死時也是天天吸吮著她的乳房才睡著。慢慢的我又不滿于吸吮娘的乳房而以,我對娘的陰戶也起了興趣,于是開始要求娘脫光衣服,好讓我看個、玩個夠,起初娘不肯,但后來經不起我苦苦的哀求之下,娘只好答應我,但娘卻不肯脫掉褲子,只肯讓我的手伸進她的褲子里玩著她的陰戶,而我也不時的拉著娘的手伸進自己的褲子里,讓娘的手玩著自己的雞巴。   當娘第一次握著我堅硬、粗壯的雞巴時,娘才知道原來我已經長大了,慢慢的在我靈巧的手指玩弄之下娘也達到了快感,所以不知不覺的娘也喜歡讓我玩著她的陰戶,最后我們母子倆也不知是什麽時候開始的,更不知是誰先動手脫光對方的衣物,母子倆每天晚上總是脫光了身上的衣服在床玩著對方的性器直到累了才睡覺。   當然我也曾經要求過娘要和她乾穴,但娘卻死也不肯答應,最后我只好偷偷的趁著娘不注意時,握著自己的雞巴在娘陰戶上的穴口上磨,但每當我準備將自己粗大的雞巴插入時,總讓娘給阻止了!   雖然娘也知道再這樣繼續和我玩下去時,總有一天會出問題,但她也沒辦法阻止了,更舍不得阻止,因爲她也喜歡讓我玩弄而達到高潮的快感。   今天我們母子倆像往常一樣的躺在床上玩著對方的性器,唯一不同的是我早已脫光了衣服,而娘則光著下半身,但她的衣服還穿在身上,只不過是被拉開吧!我像往常一樣趴在娘的身上,我張口含著娘的乳房不停的吸吮著,手則在娘的陰戶上搓揉著,慢慢的我趁娘迷網時整個人都爬上娘的身上,當我的手握著雞巴在娘的陰戶上不停的磨著時,僅存的一絲道德觀念,使娘一手緊著濕答答的陰戶,一手緊緊的抓住我蠢蠢欲動的雞巴,說道:「不可以,我,娘的身體,可以讓你玩、讓你舔,娘也喜歡你那樣做,但你絕不可以將這個放進娘那里面去,萬一,把娘的肚子搞大的!你叫娘怎麽出去見人?」   「好親娘,你難道看不出來?我老早就愛上你了!你知道我盼望這一天有多久了?你就成全我對你的愛吧。早在你讓我吻你的那一刻起,你就該知道這種事只是遲早的事,不是嗎?你難道不願讓你的情人疼愛你的身體?讓所愛的男人從自己的身上得到最大的滿足,不是每一個女人所喜歡的嗎?親親,你就行行好,讓你的我徹底的征服你吧。迎接我,你將會發現我對你的愛是多麽的熱切,多麽的激烈。」   面對我火辣辣的求愛,娘既驚又喜,她原來以爲這一切只是我的性欲作祟,萬萬沒想到我早已將自己當成我的情人,而且正要求著自己的身體。拒絕嗎?不!自從丈夫死后的每一個冷清的夜晚已經讓她怕透了,而她更只是個四十二歲的女人,是個正常的女人,她絕對需要男人的滋潤、憐愛。   娘手中握著我炙熱的大雞巴,像一道催命符,讓她忍不住的回想起那遺忘已久的滋味。那被我調弄多時的陰戶,此時又偏偏不爭氣的蠕動著,似乎爲自己的膽怯而感到不耐。方寸已亂的娘,終于跌入欲念的泥淖,輕輕的歎了口氣,將頭轉向一邊,不再說話。   我發覺娘原來緊抓住雞巴的手,已不再使勁,便知道娘親心里已經肯了,只是礙于娘的身份,不敢放松手罷。于是慢慢的撥開媽媽已經毫無力量的雙手,靠近她的耳旁說著:「娘,別想那麽多,就讓我們當一回夫妻吧。」   就此同時我將在外徘徊已久的雞巴緊抵著娘的穴口不停的磨著,這要命的磨擦,終于將娘最后的一絲道德防線磨掉了,原來阻止我的雙手,這回兒反而搭在我的屁股上,又摸又按,似乎有意無意的摧促著我趕快進港,但我卻還是握著雞巴不停的磨著她的穴口。   最后只見娘雙手掩住她那漲紅的臉龐,吃力的出聲道:「娘的小冤家,進來吧,算我前輩子欠你的,只希望你永遠記得你剛剛說的話,可千萬別負了我!」   聽到娘這句話,我如蒙大赦,手腳也加快了,一時間,娘已被我剝個精光,像個去了殼的荔枝。歲月並未在她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吹彈得破的肌膚仍像處女般散發出誘人的氣息,挺秀的雙乳令人垂涎欲滴,稀疏的陰毛讓陰戶顯得更脆嫩,透過昏暗的燈光,我直盯著娘飽滿雪白的陰戶看著,我看到娘陰戶上含著些許愛液的穴口,似乎正熱切的招呼著我快點進入似的。   久久未曾經曆這種陣仗,娘羞得用雙手掩住了臉,靜靜的等候親生我來受用自己的身子,享用自己早已多時沒讓男人用過的騷穴,她覺得此時自己就像一頭待宰的羔羊,而我就像一頭即將撕碎自己的野狼。當自己緊合的雙腳被人無情的扳開時,娘知道那頭一絲不挂的野狼已經發動它的攻擊。就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我那粗壯的身體已壓將過來,領受著迎面而來的混濁的氣息,娘可以感到我那股灼人的沖動。   接近沸點的我挺著猙獰的雞巴,在娘的穴口急切的尋找戰場,一來心急,二來生殊,使得我折騰半天仍然無法將自己的雞巴與娘的騷穴結合。依然以手遮著臉的娘,一則疼惜我,一則擔心我走錯門路,硬是用那大家夥招呼自己的屁眼,好幾次想出手幫忙我,奈何她仍然鼓不起勇氣抓著親生我的雞巴往自己的小穴塞,眼看不得其門而入的我似乎開始爲自己的笨手笨腳感到煩燥不已,娘突然想到一個好法子,她想:「我這小冤家只不過是抓不準該用力的時機,好幾次都是過門而不入,且讓我出聲引導我。」   于是,就在我再次將龜頭對準自己穴口的時候,娘輕輕的「啊!」了一聲,這幾乎聽不到的一聲,在我聽來就像導航船的鳴笛聲,聰明的我馬上知道自己已經找到通往生命之道的入口,喜不自勝的沈下屁股。順著娘滑不溜丟的淫水「滋」的一聲,我的龜頭就擠開娘那已十多年沒人探訪過的陰道,一時之間我覺得娘那緊湊的小穴緊緊的夾著雞巴,讓我有了趐爽的感覺,我忍不住的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雞巴緩緩的插入娘肥美的小穴里,而娘一時間也覺得自己的小穴被我的大雞巴稱的漲滿滿的,一種充實而麻癢的感覺襲上她心頭,小穴里的淫水也因雞巴的原因而給擠了出來,這讓我更加的興奮。我的雞巴沿著娘那似曾經遊訪過的小穴不停的尋訪、追擊,直到龜頭緊緊的抵住娘的子宮。我閉上眼睛享受著雞巴被娘淫穴緊緊包裹著快感,我感受到娘小穴里的嫩肉不停的蠕動,那像怕我雞巴抽出似的不停的吸吮著的快感讓我爽的不知自己是誰了!   在恍恍惚惚之中,娘突然感到整個陰戶遭到我毫不憐惜的攻占,尤其是我那碩大的龜頭剛頂開她那早已封閉十多年的小穴時,更讓她吃不消,她想起她和我我爹新婚之夜也不過如此,娘不禁緩緩的吐了一口氣,以消減我那巨大生猛的雞巴所帶來的幾絲疼痛。   想起十六年前,自己費了九牛二虎的勁兒才把身上這娃兒從這個地方擠了出去,想不到十六年后的今天,卻讓身上這冤家的一翻甜言蜜語,給哄開了自己的大腿,然后把她生我的大雞巴硬生生的擠回這個地方。   想到自己固守十數年的貞操,就在這一瞬間,成了我蛻變爲成人的祭品,娘心中不免有幾分懊悔。但淫穴里那火熱、粗大的雞巴卻也讓她慢慢的興奮起來,淫穴那種近乎漲痛的充實感是娘十多年來的渴求,再受到四周淫亂氣氛的感泄,娘的心竟如遭到惡靈蠱惑般的爲自己能和我一起完成我人生的第一次,而感到激動。眼看身下的娘,因一時間無法領受自己無從回避的充塞而不自然的輕搖著腰枝,我突然覺得自己就像一個縱橫戰場的的大將,而呵氣如蘭的娘,就像一件自己費了好大的勁才虜獲到的戰利品,而現在正等待著自己去探索、享用。   不待娘的教誨,我的屁股已大刀闊斧的動了起來,那動作一點都不像初上戰場的雛兒,每一次的抽動,雞巴都是那麽的道地、扎實。讓久末和男人干過穴的娘有點吃不消,她感到自己的小穴像快被親生我的大雞巴橕破似的。但她沒有因此阻止我,她默默的接受我巨大雞巴的撞擊。   而我則沒有想到那麽多,現在的我只想用自己的雞巴好好的乾著眼前這渴望已久的親娘,一會娘的陰戶經過我賣力的干過一陣之后,娘的心情有了奇妙的變化,只見她不再羞窘的掩住她的粉臉,反而像一個知趣的妻子般的將雙手輕搭在我的雙肩,微睜著眼,輕吐著氣兒,開始享受起親生我粗壯的大雞巴時快時慢抽插所帶來的蝕骨的快感。眼看著我俊秀的臉蛋,因承受不住未曾有的舒暢,而不停的喘息著,娘突然對著眼前這個正用著大雞巴乾著自己小穴的我産生既愛又憐的情愫,彷佛正在自己身上馳騁搖晃的野獸,已不再是她的親生我,而是她情債未償的情人,只是上天用最荒謬的方法讓我們一了未完的相思。   有了這般想法,心中不再有先前的罪惡感,相反的,那罪惡感轉換成不可收拾的情欲,眼前的我,不但讓娘空虛已的肉洞得到了充實,也讓她那空曠已久的感情黑洞得到了填補。   來自陰戶的快感因思想的解放,而增添百倍,積存多年的淫水,決堤般的湧出。娘像一頭滾燙的母獸,用全身的每一個毛細孔去吸取每一絲我傳來的氣息。我的每一次沖撞,都得到身下娘最熱烈的回應,她緊夾著我腰枝的雙腿,像是摧促自己侵入娘的更深處似的緊夾著,小穴更不停的擡高迎合著自己的雞巴。   突然我的雞巴感受到娘陰道傳來的一陣陣緊縮,我不經意的睜開眼睛,恰好觸及媽媽那深情款款的眼神,臉頰因興奮而顯出潮紅的娘,濕潤的雙眼又愛又憐的偷瞧著眼前這個剛剛還是自己親生的我如今卻毫不憐惜用著大雞巴乾著自己的丈夫,當娘發現我停下來緊盯著自己時,像被逮著的偷兒,敢緊偏過頭去,避開我那灼熱的眼光。   突然間,四周安靜了下來,我停止了屁股的抽動,像一個惡作劇的小孩子,在娘的紅通通的臉頰輕輕的親了一下,問道:「娘,我的雞巴乾的你舒服嗎?」   雖然娘十三年所忍受的情欲在此時已得到身心俱感舒暢,但卻不知道如何回答我這種令人臉紅的問題,于是取了個巧反問我:「娘的親兒累了嗎?要不要休息一下?」   娘嘴上這麽說,雙腿卻將我的屁股鈎得更緊,膣道更有意無意的用力一緊,暗示著我,我已完全的征服了我的娘,且我身下的娘正期待著我這個我的大雞巴能在她小穴里更深入、更擴張的插著。得到娘這般露骨的回應,我好不高興,雞巴頓時變得更長更燙,把底下的娘頂得又趐又麻,騷癢得難受。急欲得到解放娘,見我還是愣愣的盯著自己看,任憑自己的雙腿再三的催促,就是不肯抽動雞巴,顯然這固執的我不肯讓自己輕易的打發。無可耐何的她,只好漲紅著臉發出浪語:「乖兒,娘舒服的緊,你就別再吊娘的胃口,行行好,送娘一程,好讓娘把積了十數年的淫水,全數給了你吧!」   聽了這話,我滿意地笑道:「好親娘,我謹珍母命,哪,挺著點兒,我這就要給你來頓狠的啦!」   沒有些許的停留,我解開娘鈎住自己的雙腿,將它們架在肩上,開始大起大落的擠壓。受到我沒命狠插的娘,陰戶被拉出大量的淫水,那淫水沿著屁股溝兒,把底下的床單泄濕了一大片。就這樣,兩個赤條條的人兒,互相咬噬著對方的性器,陣陣的欲火,在接合處熊熊的燒著,幾乎把母子倆人的性器都給熔化了。就在這驚天動地的床戰,如火如荼地進行了近一刻锺以后,魂兒仍在半天幽遊的娘,突然發現我的呼吸變得十分急促,抽動的動作也變得越來越快,娘料定我就要射精了,一時間,欲念全消,雙手急急的橕拒著我道:「我,快抽出來,千萬射不得,娘會…!」   可惜,這話來得太遲了,初登極樂的我根本顧念不了那麽多,急于一爲快的我,不但沒有因娘的話而停止動作,反而將娘抱得更緊,屁股的起落更加的劇烈。突然,我感到眼前一陣光亮,底下澎漲到極點的雞巴,終于忍不住的吐出第一道情涎。   穴心突然受到我熱精澆淋的娘,在發覺自己終究沒能躲開我初精的灌射后,渾身癱軟下來,任憑我將全身所有的子孫漿,一道一道的灌注進來。失去抵抗能力她,靜靜的看著我潮紅著臉,爲人生的第一次高潮低吼著,心中竟爲自己能給我如此大的快感,感到幾分的喜悅、驕傲。   多少年來她只覺得自己只是一個青春不再的娘,但我在自己體內不停的爆發,卻再再的告訴她,自己仍未凋謝,仍是一個能令男人喘息、瘋狂的女人。心情有了巨大轉變的娘,不再擔心懷孕的事,只希望我能將自己完全占有,並將我的愛一滴不剩的留下來,所以娘更將夾在我的雙腳夾的更緊。而我注入娘子宮的每一道精水都成了娘最強的摧情劑,翻攪、滲透著整個子宮,受不了這致命的快感,娘幾乎昏死過去。   終于,我完成了我的第一次射精,雖然留在娘體內的雞巴仍意猶未盡的抽搐著,我整個人卻已像一個消了氣的氣球般的趴在娘的身上。第一次嘗到女體滋味的我,懷著幾分感激的心情,不停的親吻著身下的女人,根本忘了這個才給了自己最大快樂的女人,還是自己的親生娘。才出十多年來所忍下的那最黏稠的陰精,慢慢的從快感的巅峰飄落下來的娘,悠悠的品味著子宮內親生我所射的澎湃、激蕩的精液,此時我柔情似水的愛憐,不但不停的落在自己的每一肌膚,且狠狠的噬咬著子宮的每一處,撫摸著我依然發燙的臉,娘告訴自己,那曾經消逝于多少個孤清夜晚的春天,終于在今天找回來了。云雨方休,我像一只消了氣的皮球一般,由娘的身上,滑落到一旁的席上。當一切的動作停了下來后,四周突地變得十分安靜,胸部依然起伏不定的娘,不落痕迹的抓起她散落在一旁的底褲,按住她的私處,因爲我留在她身體里的東西,正一陣陣的從她的陰戶流了出來。就這樣,這對有了一層新關系的母子就這樣無聲的並躺,直到過了好一會,當我的精神恢複了稍許時,我才覺得我或許該說些什麽什麽才對…   「娘…」   這一聲才剛出口,娘馬上就糾正我道。   「娘?小祖宗,都已經這般田地了,你就別再叫我娘了,難道你要你的孩子對著你叫哥哥?」   「我的孩子?」   「還裝傻,剛剛叫你別射在我那里面,你偏不聽,還緊抓住人家劈哩啪啦的一陣猛射,現在姐姐滿肚子都是你交的貨,只怕明年就要替你生個胖小子羅。小子,只怪你貪圖舒服,過了這個晚上,姐姐的肚子要是大了起來,可要把賬給記到你的頭上,由不得你賴的!」   聽了這話,我忍不住的用懷疑的眼光看著娘。不想和我爭辯,娘僅是笑了笑,然后拉著我的手拉往她的腿根探了一探,果然,那還有幾分熱氣冒出的穴口,仍然是黏不啦搭的一片。   「姐,你后悔了嗎?」   「傻我,方才姐姐對著你張開雙腿時,就已經決定要和你作一輩子的夫妻了。既然當了你的妻子,姐姐還能不替你養個小子嗎?只要你願意,姐姐還想替你多生幾個哪。」   娘抱著我的手臂,輕咬著我的耳根,軟軟地說道:「從今天起,你就是姐姐的漢子,姐姐的天,沒有外人在時,你想對姐姐怎樣,姐姐都依你,但就是不許你再叫我娘了。趕明兒個姐姐上街買些貨兒,將這張床整治成咱姐弟倆的鴛鴦窩,再讓姐姐好好的侍候你這小冤家,以償你對姐姐的一番情義,你說好不好?」   我轉過身子,仔細端詳著娘──眼前這個女人,還是那和自己相依爲命十數年的娘?眼前的她,眼神散發出無限的春色,頭上的秀發,因方才那場激%   我轉過身子,仔細端詳著娘──眼前這個女人,還是那和自己相依爲命十數年的娘?眼前的她,眼神散發出無限的春色,頭上的秀發,因方才那場激烈的交歡而略顯零亂,似張還閉的紅脣,好像正等著情人的品嘗,依然突出的乳頭、起伏不定的玉乳,告訴我,娘仍未跳出剛剛那場情欲的漩渦,這個讓自己嘗到人生極味的女人,正期待著親生我的另一次侵犯…   「親姐姐,何必等到明天,你的親漢子現在就想再當一次神仙…還有,你不覺得我一邊干你一邊叫你娘會比較剌激嗎?」我把娘擁入懷里,溫柔地說道:「就讓我我再好好的疼你一次…再讓我讓娘好好的爽一回吧…」   說完這話,我再次把娘壓倒在大紅花被,迎頭就是一陣令娘喘不過氣來的狂吻,兩手在娘的身上胡亂的摸索著…眼看另一場肉的交戰就要開始。   突然,娘急急地推開我:「好我、好我,你說的多對,你稍忍一下,姐姐去去就來…」   娘在我的鼻子輕輕的親了一下,抓起遺落在床角的抹胸掩住吻痕纍纍的胸部,下得床來,走近窗口,拉下窗蓋兒,並將房門的門栓戳上,回過頭來對我說:「小色鬼!窗也沒合,門也沒鎖,就敢騎在你親娘的身上猛干,就不怕被架上豬籠?」   當她坐上床旁的馬桶時,發覺我正專神的看著自己,急漲紅著臉說道:「討厭!你…轉過頭去嘛,別看…人家要那個…」   那知坐在床沿的我,存心讓娘著急,僅一旁淺淺的笑著,就是不肯轉過頭去,娘沒有法子,只得瞪了我一眼,任由這冤家看著自己把我在自己穴里的陽精給排出來。   心想:「反正穴都由我玩過了,讓我看看身子又算得了什麽?」就這樣過了一會兒,突然傳來一陣聲響,原來娘的穴里因我的猛烈抽插而灌進了不少空氣,而這會兒竟隨著大量的穢物排了出來。一旁的我,以爲娘放了個屁,不覺的笑了起來,還用手指在臉上劃了兩劃,娘只當我看出自己並不是放屁,羞的耳根都紅了。好容易才把肚里的貨清乾淨,娘掩著胸走到衣櫃旁找出一條乾淨的缣布,把陰戶仔細的擦乾淨,並偷偷帶著另外一條回到了繡床。走到我的身旁,娘用手指在我的臉上劃了兩劃,笑道:「你啊,就只會偷吃,也不懂得擦嘴…來,姐姐替你擦擦。」   說著,拿出缣布,在我的褲檔間擦了起來。一邊擦著自己留在我身上的淫液,娘一邊打量著我那極端興奮部份,想著:「原來這冤家的寶貝是這般的粗大,難怪剛剛被它插的死去活來,這孩子真是員猛將,一上得身來就是一陣猛插猛抽,就當那穴是鐵鑄鋼打的。待會那頓活兒,可要叫我輕點兒,免得把穴乾腫了,就沒活兒可乾了…」   才不過一會兒的工夫,娘就已經把我的東西擦乾淨了,只見她把手中的布條兒往床邊一丟,才說了聲:「好了…」   我已挺著我那已再度勃起的肉棍兒,翻起身子,緊緊地將她壓住道:「娘,我們再唱一出二進宮吧…」   有著同樣的需要,娘此時也就不再顧忌那母子的名份,放膽的將她的兩腿張開,熱烈的迎接我的第二次侵入…   懷著某種期待的心情,娘一手將我肉棍兒帶往她那又滲出淫水的陰戶道:「進來吧,娘的小驸馬!讓姐姐好好的疼疼你吧…」   有了娘的幫忙,我很順利的再度侵入了娘的體內,與第一次不同的是,娘這次有了更撩人的風情。當我的龜頭才將她的花心那麽輕輕的一抵,她馬上有了十分激烈的反應…只見她兩條高舉的腿,突然用力的鈎住我的屁股,將我往她的身上拉扯,這種赤裸裸招呼,擺明就是要她的我將她的身體給一縫不留的全然塞滿,讓她能得到百分之百的痛快、宣泄。   已然將世俗的道德枷鎖由身上解去的娘,仿佛無意間得到了張專屬于她的性執照,藉著心理解放所帶來的特權,她開始細細的品償我的每一次進出,不斷的將那窄小緊湊的陰戶挺向我的大雞巴,她用盡下半身去逢迎和討好令她魂牽夢萦的我最狂暴和醉人的沖擊,當她的陰戶因我陽具的進出而無法自主的開阖時,由底下襲至喉頭的激烈快感,讓她終于吐出了一串串欲的吟呻。   「啊…啊…哦…好我…你乾的娘爽上天了…啊…」   「娘,你…沒事,聽你哼呀哼的,是不是我那里弄得不對,把你弄痛啦?」   不曾聽過女人在歡樂絕頂時的特有言語,我以爲出了什麽大不了的事,焦急的這般問著。   聽到我那道純情的發問,娘心里暗的里笑了一笑,她心想:「想不到,死守了那麽多年的那塊貞操牌坊,讓我這小冤家這麽幾下抽弄,就全給散了,唉,原以爲道德這種東西,雖管不了咱女人的下口,但也塞得住咱們的上嘴的,如今,唉,我這好色的女人,竟讓我把我上面這張嘴也弄出聲來了,慚愧、慚愧…」   「嗯,沒事的,你想怎麽插就怎麽插吧,我們女人…只要被插得舒服,就會這般叫的,你不用怕。對了,待會兒…娘要是在丟身子時失了神嚷了出來,可記得把娘的嘴給住喔,可千萬別讓咱們的左鄰右舍,知道這屋子里發生了些什麽喔!」   「原來這樣啊,娘我知道了…」   「來吧!娘的小丈夫……娘的好我…快用你的大雞巴用力干娘吧…用力吧…」   我一聽到娘的哀求后,雙手雙腳橕在床上開始擡腰狠狠的乾著娘的小穴,而娘則是雙腳緊緊的夾著我的腰,雙手環抱著我的脖子享受著我粗大的雞巴在自己淫穴里抽插的快感。   「啊……好啊…娘的小冤家……好我…啊…用力插…啊…乾死娘吧……」   我一邊插一邊想剛剛娘還說怕丟身時情不自禁的嚷出來,沒想到才插不到一百下娘就叫了,看來待會可要小心了,要不然娘待會叫的更厲害,讓左鄰右舍全知道了。   「哦…漢兒…娘的好我……啊…用力插…啊…對……就這樣…用力干你的親娘…啊…你插的姐爽上天了…」   我看著平時拘謹守節的娘,此時陶醉的表情變得像蕩婦淫娃般,嘴里更不停的叫著一會叫我我,一會叫我我,我真不知道娘到底要將我當成我還是我,但我也沒想那麽多,現在的我只用力干著我眼前的女人,滿足這個女人,管她是想當我的娘還是姐姐。   「娘…漢兒…嗯…乾的你爽嗎…嗯…」   「爽啊……漢兒…娘的好我…哦…你的大雞巴乾的親娘好爽…啊…用力干吧…小丈夫乾的娘爽死了…啊…」   久蓄欲潮的娘讓我的大雞巴插的像山洪奔瀉般的不知丟了幾次,此刻的她像愛欲焚身的蕩婦不斷的將腰往上擡,好讓她我的大雞巴能深深的插進她的小穴里,嘴里更不停的呼喚著我、哀求著我。幸好她的叫床聲還算小聲的,且最近的鄰居也在幾十尺外,要不然真的就讓人知道她們母子倆乾的好事了!   「啊…漢兒的大雞巴插的娘好爽……啊…娘的小穴爽上天了…喔…用力…再用力…插…讓娘爽死吧……」   久沒讓男人干過穴的娘第一次就碰到我的大雞巴,讓她爽的早已不知道自己再叫些什麽了,現在的她只想要我的大雞巴更用力的乾著她的小穴而以,而我看到自己平常總是帶哀愁的娘,現在卻躺在我身下雙腳緊夾著我的腰媚眼如絲的露出淫蕩的樣子,嘴里更不時的淫叫著,于是我更凶狼的抽插著娘充滿淫水的小穴。   「對…用力干…啊…把娘插上天…啊…姐姐要上天了……啊…漢兒把娘插上天了…喔…用力啊…娘的小丈夫…」   「啊…娘…你的小穴好緊…喔……夾的漢兒的雞巴好爽…喔…乾的我好舒服…嗯…」   「啊…漢兒…不是娘的淫穴緊……啊…是漢兒的大雞巴太粗了…喔……娘的大雞巴我…啊……乾的娘好爽…」   一會我雙腳跪在床上整個人壓在娘的身上,雙手抱著娘的肩膀拼命的將自己的雞巴插進娘的小穴里,隨著我的抽插,整張床也隨之搖動而發出「吱、吱」的聲音,配合著我們母子倆的下體所傳來的「啪、啪」和娘小穴里所發出的「滋、滋」的母子的性愛交響曲。   「啊…漢兒娘的好我…啊…你乾的娘上天了……啊…你的大雞巴插的娘好爽啊…娘的小穴爽死了…」   「嗯…娘…我也好爽…啊…娘的小穴真緊…乾的漢兒的雞巴好爽…」   男女的狂歡和小穴所傳來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的沖擊著娘,娘十多年來的情欲空需,此時此刻全都被我激烈的雞巴給填滿,她瘋狂的叫著,雙手更緊緊的抱著,同感受著我爆發性的力量和雞巴狂猛的沖擊,一次又一次的享受著男女性交的高潮。   「哦…娘的好丈夫…啊……乾的好…嗯…漢兒的好雞巴插的娘好爽…啊……好我…啊…乾死娘了……娘快丟死了…」   「嗯…娘…喔…忍一會…啊…讓我再乾一會…嗯…我們母子倆一起丟吧…啊……」   「嗯…好…啊…你可快一點…啊……你的大雞巴乾的娘快爽死了…乾的娘就丟死了…啊……再干下去…嗯…你可乾死娘了…哦…」   我看著被自己緊壓在身下的娘已被自己乾的求饒,也有些不忍,心想娘的小穴必竟已有十幾年沒被男人的雞巴插過了,今天不但讓我的大雞巴插了兩次,而且也插了有半個時辰之久,小穴里的淫水早已不知流了多少,不僅我們母子小腹沾了黏稠的淫水,連床上多濕了一大片。   「嗯…娘…哦…快了…啊…我就要射給我的好姐姐了…啊…娘的小穴…嗯…用力夾我的大雞巴…啊…我要射了…」   「啊…漢兒…用力射吧……全射進娘的小淫穴里…啊…讓娘爲我生個小寶貝啊……」   娘雙手緊緊的抱著我的背,雙腳也跟著緊緊的夾住我的腰,小穴里的嫩肉更緊緊的夾住我的大雞巴不放。一陣快感從我的雞巴傳來,讓我更緊緊的抱著娘,同時雞巴更是死命的往娘小穴里頂,似乎要連兩顆子孫袋也頂進娘的淫穴里似的猛頂著。   「啊…娘…我要射了…啊…好好接著…」   「啊…娘的好我…哦…射的好…啊…好燙啊…射的娘好爽…啊…射的姐爽死了…」   射完精后的我整個人趴在娘的身上喘息著,我靜靜的躺在娘的身上享受著娘因高潮而不停吸吮著我雞巴的美感。而娘也緊緊的抱著我的身軀感受著自己親生我雞巴不停跳動的快感,同時她也感覺到自己淫穴里的嫩肉不停蠕動的緊夾著我大雞巴,似是乎怕雞巴會再此刻抽離似的。   一會后,我才擡起頭來看著還被壓在身下的親娘,只見娘還閉著雙眼沈醉在剛剛的性交中。   「娘!我乾的好嗎?你爽不爽?」   甫聽到我的話才慢慢的從高潮清醒過來的娘笑著對我說:「還叫我娘!真是沒良心的壞家夥!」   「娘!有什麽關系嗎?你不但是我的好娘親,也是我的好姐姐,更是我的好娘子!而且知道我乾的女人是我親娘時,讓我乾的更快樂,你不覺得嗎?」   「是、是、是,你說的對,誰叫娘不守婦道竟然偷漢子,而且是偷自己的親生我呢!」   「說真的啦!到底我的雞巴乾的娘爽不爽啦?」   「爽啦!娘知道你這麽厲害,而且早愛上娘的話,娘早就打開雙腳讓你乾了,也不用讓娘忍了那麽久了。」   娘一邊說一邊用手將我的頭發往后撥,她看著眼前這個俊俏我,真是越看越愛,尤其是剛剛更讓我的大雞巴乾的求饒,心想要是我現在離開她,她真不知還活不活的下去。   「娘,現在知道有什麽關系,我以后天天干你,讓你天天爽,就怕你受不了!」   「娘現在也不得天天和漢兒乾穴,只怕到時候娘老了,你會不要娘而以!」   「娘!不會的啦!我永愛著娘!」   「好啦!娘相信漢兒啦,你也累了吧?下來吧!早點休息!」   「娘不但還夾著我的腰,小穴更緊緊的咬著漢兒的雞巴,我怎麽下來。」   經我這麽一說,娘才不好意思的將緊夾在我的雙腳放下來,當我將還插在娘小穴的雞巴抽出來后,娘小穴里充滿的我的精液和本身的淫水才得到渲的流了出來,娘趕緊拿著丟在一旁的底褲按著自己的小穴口。   等了一會,她小穴里我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全流出來后,她才坐了起來,同時看著躺在一旁早已睡了的我,她搖了搖頭心里想著怎麽會和我乾出這種亂倫的事呢?要是讓別人知道那不就完了,但看著我凶猛的大雞巴她又有點情不自禁了,她的手忍不住的握著我的雞巴,雖然以往她也常常的握著我的雞巴玩弄,但直到剛剛她才了解到它的勇猛,再想到剛剛我的雞巴所帶給她的歡愉,她知道今生今世是再也不能沒有它了!娘又搖了搖頭,她決定不再想了,于是娘躺在我的身旁睡了!